否则还要境界何用?
雪凤长老堂堂大能,竟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难怪赤霄一脉数十年来人才凋零。可叹,实在是可叹呀……”
眇目老者说罢也是嘿嘿冷笑。
“庆厉鸥,庆惜金。你们两个狼狈为奸,以大欺小,有甚么好得意的!我赤霄一脉人才凋零?哈哈哈,实在是天大的笑话。
若你们赤阴赤灵两脉人才济济,那便去找几个天阳境的小子来和庆忌战上一战呀。
出动五名飞天境后期乃至飞天境巅峰战力,只为镇压区区一个天阳四重天的小家伙,亏你们还能笑得出来。”
“哼!那小子本来也未必算得甚么天才。不过一时走运觉醒了些许炎黄血脉,受到祖先气运的略微庇护罢了。
既然三祖大人交待要打磨此子,其中必有道理。现在多说无益,今日自要让这小辈知晓,大宗族就是大宗族。
一个来自边荒僻壤的卑微少年,我庆氏大宗族的三等偏门都未可轻易让他进入。”
“此话有理。依本座看来,待会儿将庆忌好生打磨一番后,便让他在门前三跪九叩,然后匍匐进入。以表示分家子弟对我庆氏大宗族的无尽虔诚之心。”
“好好好,还是惜金老弟考虑周到,那就这么定了吧。”
“你们……你们两个真是无耻之极……”
庆雪凤怒目圆睁,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对方现在倚仗太上院的三祖撑腰,行事已然肆无忌惮。待会儿庆忌不但会惨败给赤阴赤灵两脉子弟,而且还要受到叩拜匍匐的莫大折辱。
这等天纵少年,倘若因此而对宗族心生嫌隙,将来只怕还会生出无尽波澜。
“大长老……”
庆雪凤求助的目光瞧向高坐于紫金椅上的庆凡大长老。后者却双目微阖,仿佛睡着了一般。
她又瞧向另一边,虬髯壮汉与布衣农夫连忙转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