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庆惜金眼角跳了几跳,欲待说话。忽又似想起了什么,顿即闭口不言,只是嘴角现出一抹冷笑。
庆雪凤等四位长老听了庆忌貌似不经意的这番话后,则都是脸上显出震惊与复杂之色。
他们八道目光瞧瞧大长老庆凡,又瞧瞧兽皮少年庆忌。再瞧瞧大长老庆凡,又瞧瞧兽皮少年庆忌。
片刻,赤霄长老庆雪凤轻叹一声,秋水明眸复又变得明亮坚定。她的心中显已有所决断。
而瘦弱书生、虬髯壮汉和那年老农夫,仍然神色踌躇。又过半晌,三人经过唇角翕动的传音交谈之后,忽地相视而笑。然后竟都事不关己一般,齐齐扭过头去,眺望起远处的风景。
似乎平日里司空见惯的碧虹山脉,这时突然变得新鲜有趣起来。
庆忌将众人的反应一一收在眼底。倒是有些意想不到,自己拉扯天波玉册虎皮做为大旗的这番试探,竟无一人予以反驳。至少在表面上,连明显敌对一方的赤灵长老庆惜金都未置一辞。
由此可见,天波玉册虽然离去,其威慑之力依然令得这些庆氏高层深为忌惮。
当然这也只是表面而已。他这位便宜少主能否真正掌控赤隐一脉,只看那庆惜金负手冷笑的神情便知还有很大麻烦。
收敛心神,庆忌淡然瞧向庆阿大,又问道:“赤阴脉的庆含沙长老可在此处。今日我既入主赤隐一脉,正要对其往昔的不辞辛劳感谢一番。至于以后咱们赤隐一脉则当自立自强,无须再劳动他人烦神费心了。”
庆阿大正低头躬听,闻言眸中隐有精茫一闪而灭,答道:“少主大人所言甚是。不过庆含沙长老未在此处,他此刻应该也在赤隐峰顶。一来要守护我脉的庆慕阳闭关突破,二来是带领赤神脉的一些子弟们在那里修炼武道。”
庆忌奇道:“赤神脉子弟?他们自也有其脉系封地,却为何要来到赤隐峰上修炼?”
庆阿大略作迟疑,才道:“按照……按照当初族内大人们订立的规矩,各脉长老既轮流代管赤隐峰,势必不能白白付出。我赤隐一脉的潮音秘境名动上古,天地源气之丰沛磅礡,为其它七脉所远远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