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总要有个背锅的,影一定能背好的吧!八重神子那家伙也能背一半。
最近的真,连和姜逸谈话都小心翼翼,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深怕被如今不对劲的姜逸注意到了。
到时候,一胎就是十四亿个不止诶!
“……”赫乌莉亚难以完全理解真的逻辑,这件事,真的和影有关吗?好勉强的感觉。但对如今姜逸的危险性,她还是非常认可的。
姜逸现在的意识也很危险,“受感而孕”,这种事情也可能会发生,无论你是石头、雷霆,河流,森林,还是没有血肉的元素化身。
所以,保持安静。
尽量不和姜逸交谈。
衷心的,她对如今的须弥草神还是很佩服的,拯救世界的重担,就由这位继承草神之位的五百岁神明再次挑起了。
这次的灾难不是“死的低语”,而是“生的高歌”。
黎明前,万物躁动而最扭曲的黑夜,同时充斥杀戮、死亡、繁衍……的自然原始之理。
昆仑之上。
瑰丽诡异的星空,充斥高天、漆黑、死亡、生命……诸多力量。
从那中丹田而来的生之火光,太素之力点亮了星空中的“太岁星辰”,这颗星辰得到须弥整个森林的眷顾,承接着森林王的位格。
完成了所有森林诸法的积聚,深藏,滔滔仙力和生命之力照耀向星空东方,投影出一条修长巨大,蜿蜒的龙影。
代表一切生命,一切繁衍的青色苍龙,若隐若现,但可以发现龙的整个形态在扭曲、生长出很多不必要的部位,整个龙形也不稳固。
小主,
那龙身上的龙须,鬃毛,也更像是条状的触手,向着南斗之座蔓延。
通往“句芒”木帝之上的神明道路已经打通,只是这道路的各个拼图,都遭遇着污染。
高天之路,深渊之路,仙神之路,人之路,诸多繁杂的恢弘道路相互侵蚀,胜出者,得到一切。
话说,魔神残渣也会生孩子吗?
万物繁衍的目光,忽然看向幽冥之中诸多魔神残魂……
神话“子母河”的水,饮用者无论是男女都将怀孕,这份扭曲的生命力量带来的效果是万物孳生。
……
姜逸的人性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智慧树上的诸多果实都枯萎了很多,化作不断孳生的不祥孢子落下。
心念被侵蚀了。
这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只要不是“证念不退”,那么永远摆脱不了,这一份“魔”的侵蚀。
好在,姜逸能分辨出哪些是影响人念的意识了。
“卡卡塔,这些植物长势真好,是你浇水的结果吗?”柯莱望着禅那园里的植被,很是生机勃勃呢。
“异常……异常……”卡卡塔愣了一下,调出记忆,这些植物生长结果的规律,和记忆中的各个对照组都不同。
它感觉自己的思维好像活跃了百分之三,情感度上升了百分之四,能理解一些程序没有的东西了。
柯莱还奇怪一件事,就是最近禅那园里的学者们对植物繁衍的兴趣很高,推测,那些新生的没有见过的植物,蘑菇,是从哪儿来的,明明在历史中,都找不到那些植物的图鉴。
那些植物的第一颗种子、蘑菇的第一份菌丝从何而来?
某些奇怪植物,是“墩墩桃”出了轨,还是“香辛果”被“弹弹菇”迷断了腿?须弥雨林好像遇到了奇怪的物种入侵……但这些物种似乎整个提瓦特都没有。
“至少,论文的课题是不用愁了……”学者们对这些意外报以乐观的态度,真出现生态问题,自然有巡林官们处理。
诶!总感觉最近的前辈和后辈们,猫猫狗狗们,也挺眉清目秀的。
理智的学者们压下那奇怪的念头。
纳西妲低了低头,望着眼前的猫,沉默了一下,森林王的梦境和力量,似乎已经无形的影响整个天地了。
这甚至不是姜逸主观或潜意识的念头。
而是天地法则和他的自然共鸣。
为了对抗“死”而逐渐扭曲,升华的生命位格和本质,引动了世界之中,部分生的记忆,生的知识。
万物都来到了“春天”。
不过,只要姜逸封印不破,这些影响都在控制范围内,只是禅那园的大家比平常多了一点欲望罢了,外界的人还没有被影响到。
不会生出看棘冠鳄也眉清目秀,所以去接近的事情。
而且,生的记忆,生的知识,可比“死”复杂多了,不仅仅是繁衍,还有更多有意义的事。
比如学习!
以正常人的道德最低标准,正常人的意识,都能阻挡住此刻的共鸣。
因为不想要在“春天”发芽的花,就算来到“春天”也是不想要发芽的。
此刻的生命力量看上去恐怖,但能级也在星球的权柄之内,甚至在生命权能之内,但展现着一种不温和的、欲要征服宇宙的峥嵘。
和纳西妲认识中的生,全部不同。
这股生高傲而炽烈,要纳宇宙四分之一的星辰作为它未来的星象,纳宇宙二分之一的规则,作为它对立于“生者必灭”法则的位格,最后把宇宙归一。
有着最为野望的梦。
……
“回到了阿如村。”
“我们中有内鬼……所以教令院的人能及时撤离。”
“聚合起来商议的众人,瞬间气氛微妙起来。”
“艾尔海森和赛诺相互怀疑。”
“最终确认,内鬼是‘赛诺’。”
“教令院监视须弥的一切,每隔一段时间,人们便会迎来‘识藏日’。每到这个日子,教令院就会通过罐装知识向虚空中录入信息。”
“艾尔海森是教令院的书记官,他有一次意外在操作台上,看见了一本记载大风纪官赛诺行动报告、处刑习惯……方方面面的厚厚笔记。”
“这些信息被录入虚空,虚空就有了运算预判赛诺思维和行动的能力。”
“在一定程度上,预知未来。”
“不过,和我们的汇合,似乎不在教令院的预料之中?”
“推断出教令院的人撤离的路线,可能是赛诺行走过的地方。”
“我们连夜出发,进行追击。因为根据推断,他们离开并不久。”
“在沙漠中,找到了埋藏在沙子下的头戴式仪器,此物就是提取罐装知识的装置,但已经碎裂了,”
“教令院的队伍,似乎遭遇了袭击,然后,落下的物品被那天的沙尘暴掩埋。”
“说起来迪希雅不在村子里。”
……
“我们看见她了,迪希雅和在一队镀金旅团说什么。”
“那位孩子冲出。”
“那队镀金旅团就是袭击教令院的人,他们把守村人和教令院学者全部带走了,迪希雅想要取得信任,被孩子误会。”
小主,
“镀金旅团意识到了迪希雅的欺骗。”
“他们是赤王的信徒,比激进派更加激进,是对大慈树王和草神的子民,充满敌意的沙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