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出这种办法赈灾的,此人也是个人才。”
“我大唐能人辈出,但都隐藏在民间。”
“陛下何不将此人召入朝中为官?”
“征收商税也是此人教给魏王的?”
“不妥。”一个文官跳出来,皱眉道:“陛下,此事极为不妥啊。”
“有何不妥?”李二问道。
文官继续道:“虽然说此次赈灾,没有花费一钱一粮,但却白白送出一个爵位,我大唐不知多少将士在战场上拼了命的搏杀,都没有得来一个爵位。”
“如此轻易就送出爵位,岂不寒了将士们的心?商贾重利,若尝到好处,必会蜂拥而至,若大唐多几次饥荒,那岂不是要多出许多爵位?”
“何况我们大家都不知道这些商贾心中所想,若是迫害封地上的百姓,仗着爵位作威作福,这还得了?大唐岂不是被这些商贾搞的乌烟瘴气?”
“陛下,断然不能开这个先河啊。”
李二听的大皱眉头,文武百官也频频点头。
长孙无忌却笑道:“无妨,这道圣旨秘而不宣,而且魏王也调查了这个孙掌柜,收集了一些他迫害百姓的罪证,只要交给大理寺,不仅能夺爵,甚至还会让他入狱。”
“这个问题,魏王殿下早就想到了,为此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
百官中,有许多人都倒吸冷气,有的表现出震撼。
“魏王殿下身后之人的心机,竟如此缜密?”
“如此谋略和手段,此人是谁?”
“竟能想到这样阴损毒辣的手段,陛下,切勿再让魏王与此人打交道。”
“陛下。”魏征忧心忡忡道:“皇子尚且年幼,是建立德、正、孝、礼、耻的年龄,所谓近朱者赤,若魏王在外学来的都是如此阴损手段,那将来的为人是正是邪,陛下可自己思量。”
李二面露犹豫,他也害怕有人会教坏了自己的儿子。
就连一项和前太子旧臣魏征不对付的天策府老将们,也都纷纷站出来提议。
“陛下,御史大夫所言极是,德正方可为人,替魏王在背后出谋划策之人,手段之阴损狠辣,可勿要让魏王跟此人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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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天资聪颖,又比较善学,怕的不是他学会这么多阴毒手段,怕的是他学会了阴毒心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