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嬷嬷一向如典氏一样,对她甚是鄙夷,从未流露出那种和蔼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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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忆蓉看了看吓傻的喜鹊,笑了笑,娇美的容颜绮丽无比,“喜鹊,下毒而已,是小事。”
喜鹊定了定心神,小声问:“小姐,你准备怎么办?”
拿给老爷,一定会被按上谋杀的罪名。不拿给老爷,夫人也不会放过她。
王忆蓉露出一个得意的笑,笑的如初春桃花,姿容绝丽,“让他们狗咬狗,关我何事?”
喜鹊虽然不知道王忆蓉想怎么做,但仍然笑着点了点头。
她家的小姐向来会逢凶化吉,不然也不会清清白白的从花楼出来。
王清听到小厮禀报,说王忆蓉给他送吃早膳,顿了一下,就让小厮放她进来。
王忆蓉身着水粉色长袄缓缓走进来,脸上挂着温顺的笑。
“父亲昨夜睡的可好?”王忆蓉上前恭顺福身。
王清眼下是难掩的乌青,昨夜他担心的几乎一夜未眠。
但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看清自己,便装作无事说道:“尚可,起来吧。”
王忆蓉笑着起身,把喜鹊手上的食盒接过来,放在桌上。
喜鹊福了福身,退出屋外,关上房门。
王忆蓉敛起笑容,面色沉重的打开食盒,把里面的瓷盅和碗勺子拿出来。
“为父自己来!”
王清起身走到床边,拿起枕头下一柄银色匕首,又回到桌子旁,拔出匕首,在粥中搅了搅。
匕首瞬间变黑。
王清面色瞬间阴鸷,打翻了桌上的粥,粥洒了一地。
都到这一步了,典氏还是不打算救他!
“父亲,夫人她……怎么会?”
王忆蓉不可置信的湿了眼眶,显出柔弱,“父亲女儿该怎么办?父亲不在了,女儿也活不下去。呜呜呜!”
帕子之下,王忆蓉嘴角微微上扬。
看来前几天留在碗上的粉末,她的父亲看到了。
王清怒气未消,猩红着眼看向跪在地上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儿。
这个女儿,他一向没怎么放在心上。
但此刻他已经无人可信,或许可以在她身上搏一搏,怎么说也是自己生的。
“你帮为父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