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老五已经长的比若娘高了,被这样抱着,心里又羞又欢喜。
“好了,坐下,娘跟你说说为甚。”
老三看到娘跟五弟抱着的那一瞬间就双手捂住了脸,直到从指缝里偷瞄到两人分开了,才开口。
“娘,您现在越来越不凶了。”以前哪会抱人,不打人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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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一天不打你,你浑身痒痒是不是?”若娘看他的怪样,笑着骂道。
“娘不是不打你们,娘是想明白了,你们这些皮糙肉厚的打了也没用,都是记吃不记打的。”
“现在你们犯错了,娘记着呢,等以后寻摸了机会,一起打。”
“娘,您可别,是儿子说错了,咱们娘啊,最温柔不过了。”
堂屋里有了老三的插科打诨,一时笑语不断。
等都吃完了,收拾了碗筷,若娘让每个人都端了个盆,并排坐在堂屋里泡脚。
柳氏和若娘坐在对面,腿上用一个宽大的布斤遮着,一直垂到脚盆的底部。
“今日我就跟你说说,为何要跟老许家彻底断亲。”
“娘,我原本觉着,爹有差事了是件好事情呢!”老三将裤腿卷至膝上,又侧过身帮老四卷,被老四一手拍开了。
“白苏,自己!”老四看他三哥伸过来的大黑掌,有点嫌弃。
“娘,四弟说话越来越顺畅了呢。”
“嗯,平日里你们多让他开口,有个一年半载的,说话就不成问题了。”
说完又转过了话题。
“老五也是这么想的?”若娘说了大家一起听,其实就是说给老五听的。
老五将今日进城的事都理了一遍:“原本儿子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今日在县衙,儿子觉得爹可能还不如里正...”
论精明的程度,许二柱就是个老兔子,许成就是个老狐狸。
从许成进城塞铜板给城防老兵这件事说起,许二柱就已经拍马都赶不上了,那搜抠的,平白无故给人家一个铜板都得心疼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