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丫见人不在,凑上前,三个脑袋瓜子靠在一起。
“当家的他后娘有了。”
有了?若娘记得柳二虎都二十来岁了,他后娘再年轻,也该快四十了吧?
可真有子女缘分。
“她有了就有了,跟你们有什关系,二虎有力气又肯干,老柳家还能容不下一个劳动力?”这不太对。
其中怕是还有其他事。
果不其然,许大丫压低嗓音继续说:“不知道她从哪请来的一个道士,算了当家的生辰八字,说和她肚子里的金疙瘩相冲。”
“还说当家的这个人八字太重,是克亲的命。”
柳二虎的娘死的早,这么一说不就对上了吗?
简直胡扯。
若娘抬眼,杏眼微眯:“还有呢?”
许大丫张了张嘴,结巴结巴的:“还...还有?”
“你手臂上的伤哪来的?”先前还没发现,刚刚许大丫帮着搬猪草的时候,衣袖拉上去了,小臂上全是深深浅浅的伤痕。
有些已经淡的看不出了,有些估计当时伤的比较重,留疤了。
许大丫一听,慌里慌张地理了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