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开疆想都没想的答道。
“九十九乱世天之上方文举天,伐天者,天一道宗太上长老·四九。”
“天一道子先破其三十三重天,四九太上倾全数气运斩其于天外天上,为天地增寿三百载。”
伍是狗挠挠头,这人它也不认识啊,听着没什么参与感,于是继续追问起来。
“那半个是什么情况?”
伍开疆仔细回想了一番,然后幽幽道:“大概是指...断其根基但并未处决?”
“十年前,九十九乱世天之相乱阎罗天,驱天者,天地三剑,戏子·沈轻言。”
哦吼?老沈头。
听到这这个名字,伍是狗当即就来了兴趣,原本和伍开疆背对背的姿势都改换过来,趴在它的肩膀上等待起了下文。
“沈前辈携子共破阎罗,虽然并未斩杀,但却断其根基,同样是征天路上少有的丰功伟绩。”
“只可惜,我当初只是练功时偷听了父皇与师父的交流,拳风声太大,没有听到沈前辈的儿子叫什...”
伍开疆话还没说完,伍是狗突然开口道:“沈砚,笔墨纸砚的砚。”
“他自写自唱的《逆子砚书》里有过这个名字。”
“子欲养,亲不待,可叹悲凉,父别子,膝前荡,独享悲怆。”
“悲白发老,待沈砚归。”
“三千夜里,余泪襟者,暗自悲伤,愁也愁断肠。”
时至今日,伍是狗才突然反应过来,伍视仁最常哼唱起的那段戏码,居然是此番凄凉。
它也同样理解了,为什么老沈每逢唱起《逆子砚书》都会泪失眼妆。
往日里灵智未开,听起《逆子砚书》都只喜其中真情实感,事到如今,它的心中却是百味杂陈。
伍是狗突然长叹一声:“沈砚,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