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夫人:“对对对,我看着就像我的诺儿……”一边擦眼泪一边说。
章老夫人:“嗯嗯,问问,快问问。”章老夫人不能自给了,靠在好像是当家儿媳的身上哭。
澄玖见了也是悲从中来,这两家心里的苦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老人家一时还没有缓过来,就只能是下一辈来问话,夭夭是女人,方便还是由夫人们来问的比较好。
钱这大夫人:“夭夭身上可有胎记什么的。”
夭夭:“没有。”
钱夫人看钱老夫人说:“是没有,诺娘在南边时来信说得一女,全身干净,除了胎青,没有一点儿胎记。”
钱夫人:“这什么都没有可怎么能知道呀?”
章老大人想想开口:“我问吧,你还记得你父亲的相貌嘛?”
夭夭:“记得。”
章老大人:“你父亲脸上有什么?什么位置?”
夭夭:“我父亲……”说着自己的手在自己脸上比划着,“这个位置,有一颗小小的痣,我小时候总以为是墨点,还给我爹擦呢。”夭夭在回忆中,还笑了。
章老夫人惊呼:“对,我儿这个地方从小就有一个小小的痣,小孩子眼尖看得到。”
钱家就有人说了:“谁身上没几个痣呀,不能做数。”
钱老大人问:“你还记你母亲最喜欢什么?”
夭夭:“我爹呀。我娘总说她最喜欢的就是我爹。”众人一听,行,这问等于没问。这个答案真是有些尴尬。
钱老夫人问:“那人记得你哥哥有什么记号?比如胎记呀,伤疤呀。”
夭夭说:“不记得。”
钱老大人:“你还记得你母亲用的兵器是什么?”
夭夭说:“记得,是一把大刀。像关二爷一样的大刀。”
章家一大人说:“不对,钱家用的都是枪,钱家枪法,不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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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我娘说,上阵杀敌,枪太弱了,不如刀痛快。”
钱老大人倒了一下,众人看到可能是钱老大人知道夭夭不是自己的外孙女才会这样反应:“嗯,这话倒像是诺儿说的。”
澄玖坐在正位,这左看看,右看看,这是几个意思?钱家问的,章家说不对;章家问的,钱家说不对。澄玖都没有看懂,锦锦与几位侍女也看不懂了。但是这两家老狐狸没有发现嘛?好像约定好的一样,几个意思?
章老夫人问:“夭夭,可知道你父母的名字有什么寓意?”
夭夭张口就来:“一诺千金,生生世世,我爹总跟我们说。”
章老夫人眼露光芒刚要说:“对……”
就听钱家一人说:“这种情话,也不足为信。他们一同回帝都,路上听到也是有可能的。”
章老夫人又问:“你父亲身上有一玉佩,从不离身,你可记得?”
夭夭:“不记得呀,我记得我爹身上不挂玉佩,在南疆戴玉佩不安全,我娘什么都不戴,头上只插一根我爹做的木头簪子。”钱老夫人一听就又哭了出来。
钱家人一听就都笑了,钱大人向澄玖、钱老大人、章老大人一拱手:“公主、父亲、章伯父,夭夭应不是我钱章家的血脉。”
章老大人的二子章大人:“章家也确定夭夭不是章家子孙。”
澄玖一看那就散了吧,刚想说话就见白小公子的亲娘白夫子急匆匆的上了楼来,这看表情这个激动呀,上前对着众人一福:“让臣妇看看是不是我诺姐姐的女儿。”一眼看到夭夭,声音都哽咽了,“长高了!”一摸,“还结实了!真好,真好。”澄玖一见白夫人来立即站了起来,这可是白小公子的亲娘的,情义大于尊位。可这是什么情况,白夫人与夭夭母亲什么关系?
又对公主说:“公主,让臣妇问问看。若我觉得是,我就认下,入我白家祖谱。”澄玖点头认可。
章家那位二爷都急了:“这不胡闹嘛!白大人能同意?”白夫人看了一眼章家二爷没有理他。
澄玖一想,这位大人真是不知道白大人在家中的地位,也不知道人家夫妻是如何的伉俪情深。
白夫人忍着泪说:“我自打见到夭夭我就觉得亲,怎么看都看不够。没想到会是诺姐姐的女儿。”澄玖印象里白夫人对夭夭就是没来由的好,“夭夭这名字是谁给你起的?”
夭夭:“我的名字是出生前就起好的,取自《诗经》‘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白夫人点头。
钱大人:“这有什么?我一武将都知道。”
白夫人看了一眼没理钱大人,继续问:“夭夭,你娘跟你说是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