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晋元老实回答,“刚才和老爷子比剑,用游魂剑接了老爷子一招飞龙在天。”
“老爷子这招飞龙在天怎么用的?”
许晋元就把许武功用的这招细细讲了一遍,许武成听完,怪笑道,“原来如此。难怪老爷这么开心,原来是我许家出了麒麟儿。”
“十八爷,您可过奖了,我现在可不算什么麒麟儿。”
“这还不算,怎么样才算。”
“我给爷爷说,三个月之后要过明劲,过了之后才算吧。”
许武成听完哈哈怪笑,“三个月,阿元你到时候16岁都未满,不到17岁,如果破明劲,应是我绵州许氏300年来第一人了。”
这怪笑声震长街,配合马蹄在青石板上的嗒嗒声,黑夜里异常刺耳。有巡街的警员喝止,“何人大声喧哗。”
许武成大声回答,“许氏十八。”
许晋元也大声回答,“许氏许晋元。”
警员听完即不言,绵州十大家的许家驾车闹街,自己还真不好管。
两人相视而笑。这两人此前交流不多,却因这一路护送,谈剑起势,兴致起来后,虽有喧哗,但昂然通名,却源于一股对许家莫名的归属感,才生这一股跋扈之意。这一点,上一世无论许十八,还是许晋元,却都未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