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走廊里,
刘秀也晕车,特别是她也没个座位,随着火车的晃动,真是把黄连水都吐了个干净。
经过的人忍不住捂着鼻子嫌弃,
“能不能注意点,这一车厢的人呢!”
刘秀有气无力的瞪了对方一眼,“你以为我想,不然你把座位让我坐啊。”
对方看到刘秀手上的镣铐,嫌弃的赶紧小跑着走开了。
刘秀在火车上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到下火车的时候,人又恢复了点人气儿,看见来接她的二哥,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一通哭诉,二舅刘福知道外甥也在这一趟车,小两口出门不方便,全然无视妹子的哭诉,他将人安顿在凳子上,又给她带了吃的喝的,嘱咐,
“你在这儿等会,我去给帮帮芸芸。”
刘秀气不过,“二哥,我刚刚说的你都当放屁了?到现在你还帮着那个白眼狼?她要你亲妹子去死啊。”
刘福数落亲妹子,“秀儿啊,那是你亲儿子,你这样做事毁他,那孩子多好,就算是跟你闹成这样,每个月还往家里打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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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该的!”
刘秀语气冷漠,“我生了他,他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你知道他住哪儿吗?反正也回来了,我就跟着住到他们家去。”
刘福摇摇头,
“我不知道,你自己待着,我一会过来。”
这个妹子也是死活说不听,一说到刘琛的事,她就犯糊涂,还跟着刘招娣一起跑,跑了多少回了。
刘福说起来也是一脑门子的包。
现在一个人回来也好,那个刘招娣就是个留不住的,眼睛珠子滴溜溜的转,心思活泛着了,秀儿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刘福跟着火车跑了一段,终于在前面的包厢外看到了推着轮椅出来的周芸芸,
“二舅。”
“好好好,我来县城买化肥,借了拖拉机,我送你们回去。”
周芸芸往刘福身后看,刘福秒懂,“我让你妈在那边等着,我先送你们回去,再带她走。”
京市来的电话只说刘秀是盲流,必须得遣送回原籍,
至于母子俩的矛盾,那边没有细说,所以刘福也只以为阿琛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