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斯,你什么意思?!!”
鲜血堡几里外的山头上,察觉到城堡内有异动的安德烈心急的想往回闪,却被伊文斯佩剑横在面前挡住去路。
剑虽未出鞘,但攻击意味浓烈。
安德烈觉得倘若自己再上前半步,对方必然会果断出手。
“祖父已经逝世了,我很是伤心,陪我在此地哀悼十分钟吧!”
伊文斯背对着安德烈,眺望着远处的城堡,眉眼之间竟真的流露出几分伤感来。
开玩笑,那可是自己的血亲呀!
怎能不伤心?
若是祖父早些把侯位传交给自己,何至于此?
至于为何他能确定自己的祖父死了,那是因为祖父不死,那魔剑士段然不会出手的。
想来秦商所说的信号就是魔剑士所释放的技能吧。
看来自己的计划成功了,那个名为安娜的小姑娘,查尔斯之女,能力甚是诡异...
“什么!!!”
安德烈瞳孔巨震,心中大骇。
自己不过刚刚离开血堡片刻,怎会发生如此变故。
等等,不对!
眼前的伊文斯他是如何这般笃定鲜血侯死了的?
祖父死了,他却将自己拦在此处,是什么意图?
观那血堡中的动静,是木精与那雪国魔剑士动起了手,难道伊文斯和雪国的王子勾结,合谋杀害了自己的祖父鲜血侯?
安德烈死死盯着伊文斯,有些不敢深想。
“你到底在干什么?!”
魁梧的七阶战士身体紧绷起来。
“我什么也没干,不是吗?此时的我,身为执行局总长,应该正在吹汀城的另一头处理某个极为棘手的案件,等得知消息赶到鲜血堡时,已经事发十分钟了 ...
“你在这城堡已经守了多少年了 还想再守那老不死的东西多久?祖父已经死了,我便是新的血侯,听我的话,不会让你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