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着许俊链,心中甚至无奈,可如今发生这样的事,她又能如何,纵使是自己的侄子,她难道为了他能纵容这样的事发生,纵使自己不喜欢方苁依,可这样的丑事绝对不能发生在侯府。
“当初你错过了科考,秦家好心收留你在这读书,也未曾苛待于你,如今你竟然这般对秦家对侯爷,你可对得起姑母对你的栽培?”
许卿如心思不纯,但是她的哥哥许俊链确实个极为实在,见今日之事已经是板上钉钉逃不掉的。
又觉得自己的事实在对不起侯府的栽培,无颜再面对秦家,他向着秦颂磕头道:
“都是在下的错,辜负了表哥与姑母的信任,在下愿接受一切惩罚,只是这件事不关夫人的事,还请侯爷谅解夫人,侄子愿意一力承担所有。”
谁能想到一向为人老实的许俊链却做出如此大不韪之事,老夫人也失望至极。
他看上谁不好,偏偏是她,若是侯府里谁的小妾或是丫鬟,就是赏了他也无所谓,为何偏偏是方苁依,这让秦家的脸往哪搁?
自此她对许俊链的态度便好不了。
“你一人承担?你要如何承担才能弥补你做的这些?你违伦常,按照规矩,早该拉你们两人去沉塘了,你以为她能逃得掉,她一个堂堂侯府夫人,竟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来,与自己表弟通奸,这些年侯府对她难道还不够容忍?”
老夫人话里话外都方苁依地指责,她跪在原地一言不发,眼底的尽是落寞,仿佛已经认命了。
“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秦颂问她,才勉强将她从游离状态上拉回来,她抬眼看着秦颂,发白的嘴唇微微颤动。
“侯爷想让我说什么?”
她看着秦颂眼底尽是挑衅与不甘,方才的无措与屈辱早就烟消殆尽了。
秦颂看着她,终究没有开始发问。
“来人,将他带下去。”
不一会儿便有人将许俊链带了下去,临走时他的眼神还始终停留在方苁依身上,而对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自己被人带下去了。
秦颂转头又对老夫人道:
“母亲,这件事我要亲自问她,时辰不早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老夫人有些担心,这件事本来就是丑事,后面可不好处理。
“颂儿,这件事……”
“母亲,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