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沪,地下某处。
——呲拉......
门阀圈圈转动,厚重的合金巨门打开,伴随着扑面而来的寒冷冰气,一位高壮的不可思议的寸头壮汉从中走出。
“呼...”
一口寒气吐出,空气都差点结了冰。
他浑身赤裸,肩膀极其宽厚,三角肌高高隆起外翻,像两个大南瓜,方形胸肌厚实如盾,双腿更是粗壮的可怕,股四头肌膨胀的堪比犀牛。
在这身虬劲的夸张肌肉上,遍布着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恐怖伤痕,而这些伤痕,里里外外都流析着深蓝的刺骨坚冰。
这让他的身体看着很是矛盾,一边不停流汗,一边又散发着诡异的寒气。
“赵少尉!”
早已在门边等候多时的棉衣小军官立即将手中一块大毛巾递上。
“嗯。”
赵周度大手一探,随意抓住毛巾,在雄壮的身上胡乱一通擦,只是汗珠还没擦干,毛巾就已结了冰,冻的邦邦硬。
随手丢开冰毛巾,他又沉声问道,“那白痴回来了吗?”
“...还没!”小军官目露紧张,“拜少尉那边...说是还要几天。”
“哼!”
“真是不守纪律到了极点。”
赵周度眼中怒意一闪而过,“那回你话的,是哪个他?”
“是...是喜欢吟诗讲大道理的那个。”
“哦?”赵周度眯起眼睛,“那他还说什么了?”
“...没。”小军官又不安的摇摇头,硬着头皮,“什么都没说,尤其是关于您的,他更是一句话都没说。”
“真的?”
“报...报告赵少尉,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