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护卫连忙给严礼强道歉。
“没事,没事……”严礼强微笑着摇着手,“尤大哥也不要太苛责了,这几位护卫我看是尽职尽责,有他们在,这甘州会馆也才不会有宵小之徒能随便往里面乱闯!”
“哈哈哈,还是礼强兄弟你会说话!”
……
三个人在会馆的门口寒暄了一阵,然后就一起进入到会馆之中,尤掌柜热情邀请严礼强和陆佩恩晚上在会馆一起吃饭,看到陆佩恩点了头,严礼强也就没有推辞。
知道严礼强来会馆是找陆佩恩的,尤掌柜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说下去安排一下,让会馆的厨房做上一桌地道的甘州全羊宴,也就离开了。
严礼强则随着陆佩恩一起回到了陆佩恩在会馆住的房间里。
陆佩恩在会馆之中的房间是一个大套间,他的两个保镖和随从,就住在他房间的隔壁。
刚好陆佩恩的房间门口有一个花瓶,严礼强就把自己手上的金盏菊插了进去。
“哈哈哈,礼强你今天来还给我送花来了……”陆佩恩笑了起来。
“六哥,这尤掌柜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能在帝京这种地方执掌甘州会馆,还是甘州商会的会长?”把花放好的严礼强,就忍不住开口问道。
“礼强你知道大通钱庄么?”陆佩恩示意了一下,和严礼强一起在房间客厅的两把椅子上坐下。
“大通钱庄,当然听说过,在西北甘州,兰州,庆州,云州,定州等地,大通钱庄可是最负盛名的钱庄,这大通钱庄不是兰州钟氏家族的么,这尤掌柜和大通钱庄有什么关系?”
大通钱庄严礼强当然知道,因为他在平溪城中沙突人那里发的那一笔横财中的银票,就是大通钱庄的。
“尤家在甘州康城郡也是大族,有诸多产业,而且还和兰州钟家联姻,有钟家的支持,尤掌柜在帝京执掌甘州会馆和甘州商会,自然无人能与之相争!”
“原来如此!”严礼强明白了,西北诸州的豪门大族之中,若论影响力,兰州钟家若说自己排第二,恐怕没有谁敢说自己排第一,有钟家的支持,一切自然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