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强不用回头,就知道袁悲鸿几个人已经看出了一点什么,他身后站着的,都是第一批的弓道社的学员。严格的军事化的训练,和这一年来与沙突人的一次次战斗,早已经让那些学员们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特别是他们在修炼了五禽戏之后,那五禽戏更是让一干人的实力突飞猛进,化铁成钢,不少人已经进阶武士或者是摸到了进阶武士的边,最次的,都过了马步关,如果论个人实力,他们算不上强,但是如果论集体的战力,严礼强说句实在的话,整个大汉帝国,恐怕都还没有那支军队会奢侈到拿这些武士和准武士来当普通的小兵用的,他身后这些人修为的平均水准,绝对已经超过了各州州军中最精锐的破锋营的人马。
“袁大哥猜对了,这些人都是我弓道社的学员,也是我的侍卫!”
“弓道社的学员,难怪!”袁悲鸿吐出一口气,点了点头。
“严安堡已经离此地不远了,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酒食给几位大哥接风洗尘,咱们也别在这里站着了,就到严安堡再好好喝一杯!”严礼强对着梁义节说道。
“好,大家先到严安堡再说!”
一群人寒暄完毕,再次上马,严礼强带来的侍卫骑着马在前面开路,转运衙门的队伍跟在后面,严礼强则和梁义节等人骑在犀龙马上,就在两支队伍的中间,一边骑着,说着话,然后朝着严安堡冲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梁义节等人就看到了严安堡,就算梁义节等人算是见过世面的,在远远见到严安堡的时候,也不由心中一震,暗暗说了一声,好大的气派!这样规模的堡坞,就算在越州那等繁华之地,也少有地方的豪门大族能建得起来,这严家在这平溪郡的地位根基,只看眼前这个堡坞,就能知道了。
“礼强啊,你这堡坞,可真不一般啊,没想到你回到家中,短短几年已经打下这样的局面,我看整个西北地界,能与你这严安堡相提并论的豪门大族的堡坞,也找不出几个来,不错,不错!”骑在犀龙马上的梁义节眯着眼睛看着那高高的堡墙,诚心夸奖道。
“这严安堡以前叫柳河镇,镇上都是一干乡亲父老,这西北不算太平,历来多战乱,所以在修建堡坞的时候,我就想把堡坞修得高大结实一些,也好让镇上乡邻们住得安心,以后如果地方有变,这一个堡坞,就能让周边村镇的乡亲们也得到庇护,这样想来,多花一点银子,也就不算什么了!”
梁义节等人听得都点头。
等到一干人来到严安堡的入口,看到那列队迎接众人的那些人之后,梁义节等人才真正被惊到了,那列队等在严安堡外的500人身上的气息,简直和严礼强带在身边的那100人一模一样,那种历练过生死的精悍气息,远远一看,就扑面而来……
这严安堡是兵窝子么,礼强兄弟怎么有这么多的彪悍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