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白莲教,越州可以说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地方,只是那些白莲教的妖人一做起乱来,那些繁华的坊市城镇眨眼之间都能变成一片废墟!”
“白莲教在越州等地势力很大么?”
“不少地方的官府和底层的官吏差役,都被白莲教渗透了,要清剿起来格外不容易,相比起来,甘州和西北这些地方虽然没有越州繁华,但白莲教在这里根基尚浅,反而相对安定!”梁义节看了严礼强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个奇异的笑容,“不过如果礼强你到越州,恐怕要多注意一点!”
“为何?”
“我在越州就听说你弄出来的这些机器都说是给女儿家撑腰的,越州地方上的不少纺娘在知道之后,又听说礼强你年少英俊,一个个都觉得礼强你是天下的奇男子,为你害了相思病,不少纺娘的家中甚至供了你的长生牌位,就在几个月前,我在越州的州城看到居然有画师画了不少美男子的画像,说你长那模样在街上叫卖,眨眼的功夫,就被一群纺娘买走了,你若真要去到越州,被那些姑娘们知道你来了,恐怕你就回不来了!”
严礼强听了,哈哈大笑……
……
严礼强带着梁义节一行人,先是参观了天下第一厂,在参观完厂子之后,又在严安堡里转了一圈,看了看严安堡内的规划,随后还去了弓道社,看了弓道社新学员的队列操练就像所有第一次看到的人一样,弓道社新学员的队列操练果然一下子就把梁义节等人镇住了,让梁义节等人直呼大开眼界。
参观完这些地方,一个下午差不多就过去了,随后一行人又回到了严安堡。
吃过晚饭,其他人散去,梁义节在他下榻的礼宾阁中,才找到和严礼强单独谈话的机会,当然,严礼强也知道,梁义节这次来平溪郡绝不是为了只和自己叙旧这么简单的。
这礼宾阁就是严家在严安堡内新建的一片幽静奢华的院子,专门用来招待来严安堡拜访的贵客,那些贵客住严家不方便,住客栈什么都又太寒碜,所以严礼强就专门弄了一个礼宾阁,这东西,也就相当于前世政府机关指定的招待所和宾馆一个性质。
“这是孙大人让我带给你的信!”上茶的婢女刚刚退下,关起房门,梁义节就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一封信来,直接递给了严礼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