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那个太监又看了严礼强两眼,然后就笑了起来,“这位可是祁云督护府的严礼强严大人……”
听到别人说到自己,严礼强也不能装作没听见,而是对着那个太监客气的说道,“我正是严礼强,不知这位公公如何称呼?”
“哈哈哈,我姓盛,刘公公可经常提起你啊……”
“哦,原来盛公公与刘公公是旧识,那倒挺巧的……”
“哈哈,咱家和刘公公可认识二十多年了,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那个太监说着,就直接招呼跟着自己进来的那几个小太监,指着严礼强旁边的两个花瓶,“把那两个鎏金描纹彩绘双鲤瓶好好给我装到箱子里收起来,动作轻一点,小心别磕碰到了,这一对瓶子,可是江州青窑的老物件,两百多年了,价值万金,烧一千对都烧不出一对这么完好的,要是有一点磕碰,砍掉你们的脑袋都赔不起……”
“公公,你这是……”严礼强奇怪的问道。
因为已经把严礼强当做了“自己人”,所以那个太监也没多想,直接说道,“陛下明年开春不是要南巡么,未免沿途的陛下落下的地方太简陋,怠慢了陛下,所以这皇宫中的许多东西,这几天就要先收起来,先发到沿途的行宫之中,为接待陛下做准备……”
“哦,原来如此!”严礼强笑着,“公公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不是咱们该做的么,能让陛下高兴舒心,再怎么都不辛苦……”
“公公说得是!”
一会儿的功夫,那个老太监带来的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把房子里的两个大花瓶仔细收好,这才离开了房间。
看着那个老太监带着几个小太监离开,严礼强的心,只觉得更冷了两分……
再过了一会儿,带严礼强来的那个太监终于回来了,对严礼强又客气了两分,“陛下让我带严大人到光禄殿,严大人请随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