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酉吉开玩笑道:“看来有时候修为也不是越高越好啊。”
南宫恺也一同笑道:“哈哈哈!谁说不是呢!”。
笑过之后,赵酉吉道:“哎,我倒是明白了这北昆仑域所谓的人、物为何了。仙魔大战的遗迹便是北昆仑域最大的宝藏,而源源不断涌入北昆仑域的修士让这北昆仑域重新繁荣了起来。”
南宫恺叹道:“其实战后也不是整个北昆仑域都被打废了,总是几处主要的战场中心的天地元气最为紊乱,外围天地元气的混乱的程度远远不至于无法修行那么严重。若是花费一番功夫好好梳理,北昆仑域未必不能重新昔日繁荣。”
赵酉吉眉头轻皱,嘴唇紧抿,满脸是可惜之色,良久才叹了一声随后开口道:“北昆仑域已经沦为仙魔两方角力之处,魔道那些宗门又岂会容许我们慢条斯理地重整河山呢?”
南宫恺也是沉默片刻才幽幽叹道:“当时情状咱们能维持住已经是至矣尽矣,现在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赵酉吉道:“却不知当年为何败得那样惨,连北昆仑域都守不住了。”
“哼!”南宫恺轻笑一声道:“这其中的缘由我却也不大好说,听说是因为大家都想安安稳稳地求个长生,可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这贼老天却偏是不能随了那些神仙们的意,便让群魔来打破了那些神仙的长生梦。”
南宫恺的解释是假托天意,赵酉吉听着只觉得是云山雾绕,可是仔细回味其中道理却也能说得通,正所谓月盈则亏,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这是放之四海皆准,亘古以来都颠扑不破的道理。上古仙人想要长生久视与天地同寿,这冥冥之中的天道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容许那么大一群人都能长生。
二人交谈之间那从常青天域而来的飞舟也已经与紫阳门这边的巨型飞舟交错而过了,距离得近了赵酉吉才从半开的窗详细打量这艘不远处交错而过的飞舟。
这飞舟离得近了看不仅比这紫阳门这艘巨型飞舟小了两圈,飞舟船壳也是斑驳得很,而紫阳门飞舟上则是为了参加两宗大比重新刷了油亮的新漆,阳光照映之下看起来尤其光鲜亮丽,两相比较下来好似土鸡和凤凰似的。
南宫恺好像看透了赵酉吉的心思,在一旁道:“从常青天域往来此间的航道并不太平,不但有妖兽出没还有专门劫道的修士,我便执行过几次宗门颁布的清理航道的任务。不过近些年两宗随着咱们九岭域发现了灵石矿,两宗就加大了对前往常青天域这唯一的通往外界航道的维护。荒郊野岭遇到妖兽袭击是难以避免的,不过基本上是没有不开眼的敢在这条航道上劫道了。”
“马道友,你看那边来了好大一艘飞舟。”
“何须道友提醒,我早就看到了,从船上的旗幡来看,对面来的应该是紫阳门的飞舟。听说紫阳门就是紫阳仙宗下属的一个分门,是掌控着九岭域的两大势力之一。”
正当赵酉吉二人津津乐道的指点着对面的过来的飞舟之时,对面飞舟之上也有一个青衣文士坐在床榻上推开了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窗口向外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