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几年前,是我们把你从孤儿院接出来的……”
“还敢提这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白家收养我的龌龊心思?
白暖柔的心脏供给体,我说的对吗?苏——姨?”
苏婉:糟了!这丫头居然什么都知道了,不对,肯定是有人告的密,要不然这么隐蔽的事情,她怎么知晓。
于是,苏婉立即将怀疑的视线转到了白泽远身上。
“废物,本以为你就是腿废了点,没想到嘴巴也是又毒又蠢,你居然出卖了我们,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苏婉执拗的认为,白泽远这个蠢货,肯定是因为昨夜大吵的那一架,他事后偷偷向林清雪告了状。
恨意席卷全身,苏婉再也维持不了和煦后妈的面孔,对于这个继子,有的只有无穷的埋怨和怨怼。
白泽远被说的面色铁青,他根本不会主动告密,自己和白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就是蠢也不会蠢到这个地步。
“真是不是我!”
“除了你还会有谁,现在好了,咱一个都跑不了。”
另一边,贺凌天终于将所有人的手腕都捆绑结束,这时候,他还有些自鸣得意:
看吧,所有得罪林清雪的人都落不了好。
而自己却没有被针对,是的,他肯定就是对方心里那个最特殊的人。
正在歪歪想着的贺凌天,突然觉得后脖颈一凉,有什么液体被注射了进去。
随后,整个世界就陷入了一片虚无,脑子有黑成了一片。
在意识彻底虚无的最后一秒,贺凌天脑子里面只有一个想法:
神他妈特殊,他不过是放在最后的那一位!
看了一下手上还剩下半米多的绳子,林清雪用匕首利落分开,将这半截用到了眼镜男程远帆脚脖子上,困得那叫一个结结实实。
随后,她攥着匕首来到了白暖柔身前。
看到林清雪这漫不经心的散步样,特别是嘴角勾起起来的弧度,一度让白暖柔梦回当初:
十几分钟前,她也是这样,料理了陈奇、废了眼镜男、刀伤了棒球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