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房间内只留下了生闷气地我和整段划水,此时却一脸神秘兮兮地赵金河。
“你还不走,有事?”我瞥了一眼,在旁不知道晃什么的赵金河。
见我叫他,赵金河两三步走到我身旁,坐了下来,“这个嘛,就是……就是你看大家都有是做,我呢?”
“你不是还有赵家的生意吗?”
“我哪里是做生意的头脑,不行,不行。”
我答应吴伟业帮卞玉京赎身的事大典结束后,便以差人去办,这会儿应该已经是自由身……
诗琴书画无所不能,尤擅小楷,略懂文史,这样的人埋没在凡世间太可惜了,以后可能留在吴伟业身边相夫教子,想到这里我内心一阵难受。
“当官,必须拉来当官,不来浪费一身才华。”我内心嘶吼着。
回过神来,我看向赵金河,“我这里还真有件事只能你去办。”
“什么事?”
我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他,他接收,我说道:“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把纸上这些人忽悠来当官,可以适当地画点饼。”我停顿了一秒,加上了后半句话。
赵金河看着手中的纸,虽有不解,却也没说什么,答应道:“好。”
“对了,赵家生意你既然不做,就交给周紫菱吧,她那边可能用的上。”
“知道了,我这就去交接。”说罢,赵金河抬腿就想走。
我提醒道:“去时记得多带点钱。”
……
翌日,我拿着写好的折子,打着哈欠,站在书房门外。
一只脚刚踏进门槛,一束温暖晨光不偏不倚地洒落在我不太清醒地双眸上,阳光很刺眼,等我反应过来时,恍惚间好像看见了崇祯的身影。
我连忙擦了擦自己不太清醒地眸子,再次看去,座椅上仅有忙碌批阅奏章的朱媺娖,桌子上奏章堆积如山,恰好挡着了朱媺娖的视线。
稍微摇了摇头,想来是自己没睡好,产生了幻觉。
我迈着大步走上前,动静很大,朱媺娖应当是听得见。
来到桌前我发现我错了,朱媺娖并没有注意到我。
“陛下……陛下……”我大声喊道,像极了第一次面见崇祯时的场景。
终于,朱媺娖抬起了头,眉头紧凑,面部微微发白,朱唇干燥,眼眸中带有疲倦,看见我的到来略带喜悦,眉眼间稍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