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一会儿就骂骂咧咧的散掉了,只留耗子老婆跟他妈几个人有些不甘心,但是也被大鹅跟狗追着一脸狼狈的赶走了。”
叶耀东脸色难看的很,“马勒戈壁的,昨天在家等了一天都一点动静没有,就知道他们猥琐的很,肯定会趁着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上门闹腾,没种的b玩意儿。”
“听娘说,后面村委会又去了耗子家一趟,跟他们家说了一通。耗子好说话的直接说是自己不小心的,是跟他媳妇拉扯的时候砸到的,不是正经干活受伤的,他会让他爹娘不要上门了。”
“他老婆倒是一直在那里骂,后面还指着耗子骂,听说夫妻俩差点要打起来,要不是有人拦着,他腿脚不便估计还得挨他媳妇揍。”
林秀清见他衣服裤子都脱下来了,就边说边给他打水洗澡。
“玛德,败家老婆,只会撒泼贴补娘家,要过来有什么用,除了生孩子,母猪都比她强,要我说,趁早离了自己日子还能好过一点。”
“离了,孩子怎么办?你可别乱说,谁家没点狗屁倒灶的事,哪至于要离婚啊,这要是离婚了,背后得给人家说死。”
“说什么?日子过不下去了,就离婚重新再找呗?”
“你以为那么简单啊?那离婚了孩子跟谁?两个人重新再找都不好找,能过将就着过,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离婚多丢脸啊,哪对夫妻不吵架不打架的,哪里至于一点点小事就离婚的。”
这年头,乡下地方的妇女也没少被家暴,但是真打得狠了也是宁愿去跳河跳海,都不会想着去离婚。
“这还一点点小事?明明就是给老婆娘家当奴隶,这还忍得了的?”
“哪有那么夸张,谁家不是这样过日子。别管他们了,已经被村委上门劝住了,应该不至于再闹,明摆着是他们自己理亏。”
“反正咱们也送医院了,也出过医药费了,再闹也闹不来钱,应该能消停下来,也别放在心上了。”
“就这样了,过去就算了,下次就别跟你那朋友来往,反正本来也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怎么来往了。”
哼哼。
那些个渣子,这么猥琐,都还要拿斧头砍他家院门了,哪能就这样算了?
叶耀东边洗澡边琢磨着要怎么给他们一点教训。
要是昨天明目张胆的上门来直说,谈话,要赔偿啥的,他还没那么生气,顶多骂几句把人赶走就好了。
踏马的,趁他们家里男人都不在家,出海去了,特意上门来欺负女人。
这就太几把猥琐,太让人生气了。
晚饭的时候,叶母也依旧气不顺的在那里骂骂咧咧,并且冲叶父道:“等会你半夜起来挑两桶粪,倒他们家门口去。”
“啊?”
“窗户上也给他泼几勺,恶心死他们,什么东西。”
叶父白了她一眼,“别瞎出什么馊主意,已经被劝住,说好了就好了,这个时候去泼粪,人家一想也肯定知道是我们干的。”
“知道是我们干的又怎么了?他们是抓到人了,还是大便上写咱名字了?我们不认他们能如何?”
“那人家半夜也跑咱们家泼粪呢?”
“那晚上我们也牵两条狗回去放在家门口养着,看他们还怎么来泼粪。”
“别闹,就这样,大家都是一个村的。”
叶母剐了叶父一眼,“一个村的他们也想着讹诈我们。”
叶父默不作声,自己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