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钦见状,顿时慌了手脚,他手忙脚乱地伸出双手,试图去擦拭江玉儿脸上的泪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是这样的,玉儿,我绝对没有要软禁你的意思啊!我只是真心希望你能尽快养好身体,别无他意。”然而,无论他怎样解释和安慰,江玉儿依旧哭泣不止,仿佛心中有着无尽的冤屈和痛苦。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太医院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安胎药匆匆走上前来。他微微躬身行礼后说道:“皇上,此药已熬制多时,若再不趁热服用,恐药效大减。”听到这话,江玉儿方才停止了哭泣,她转过头看向太医院首,眼中满是希冀与疑惑。
“院首大人,我当真需要一直卧床静养吗?”江玉儿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只见太医院首轻轻地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地回答道:“姑娘,实不相瞒,您本就因之前在天牢所受之伤尚未痊愈,这几日又四处奔波操劳,加之数日前还曾亲自出手对抗刺客,致使身体状况愈发糟糕。如今,唯有安心卧床调养,方能避免日后落下病根,遗患无穷啊!”说完这番话,太医院首将手中的安胎药递到了江玉儿面前。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真是我误会你啦,千万别往心里去呀。”江玉儿一脸歉意地对着宋少钦说道。
只见宋少钦微微一笑,从容地接过那碗散发着浓浓药香的药碗,朝着一旁站立许久的院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其先行退下。待院首恭敬地离去后,宋少钦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黑乎乎的汤药,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几下,觉得合适之后,这才将勺子递到了江玉儿的唇边,柔声说道:“来,张嘴,我喂你喝下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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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性格倔强的江玉儿却把头一扭,赶忙说道:“哎呀,你快放下吧,我自己能行的。”
听到这话,宋少钦剑眉微微一蹙,但很快便舒展开来,嘴角扬起一抹略带威胁意味的笑容,轻声说道:“早些时候呢,确实是我的不对,太任性了些,往后我定会改的。不过嘛,玉儿,这药你若是乖乖让我这么喂着喝下还好,倘若不肯配合,那我可不介意换一种特别的方式来‘喂’你哦。”
江玉儿闻言,不禁瞪了一眼宋少钦,随即摇了摇头,表示拒绝。但她也知道拗不过眼前这位执拗的男子,只得咬咬牙,强忍着口中那股苦涩至极的味道,端过药碗一饮而尽。
刚咽下最后一口药,江玉儿便迫不及待地皱起眉头抱怨道:“这药的味道怎么如此古怪呀?感觉似曾相识……嗯……好像有点儿像……”话还没说完,她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努力回想着究竟在哪里闻到过类似的味道。
此时,宋少钦一边轻柔地拍打着江玉儿的后背帮她顺气,一边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好受一些?这可是专门为你调养身子而开的药方呢。对了,玉儿,之前你不是跟我说过父亲早就把某些重要的东西藏匿起来了吗?要不咱们寻个空闲的日子,一同前去拜见他老人家如何?说不定还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或者帮助呢。”说罢,宋少钦温柔地搂住江玉儿,缓缓地躺倒在了床榻之上。
“只要咱们能成功铲除那可恶的安王,我便立刻出宫去与父亲一同重拾往日挥金如土、逍遥自在的生活!到那时,你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而我则安心地当回那个备受宠爱的江大小姐,如此安排,岂不快哉?”江玉儿不假思索地说道,美眸流转间满含期待之色。
宋少钦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急切地握住江玉儿的柔荑,道:“玉儿,当初你明明信誓旦旦地说要永远陪伴在我的身旁,怎如今却又突然变卦,想要离我而去?倘若真没了你相伴左右,我这往后的日子可该如何度过呀?”言语之中,竟是流露出丝丝哀求之意。
江玉儿轻轻挣开宋少钦的手,嫣然一笑,宽慰道:“哎呀,你莫急嘛!即便我不在宫中长住,但也会时常回宫来陪你谈天说地的啦。而且你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另觅夫郎或是养什么男宠的哟!这样一来,咱俩既能各自安好,又能不时相聚,岂不是两全其美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