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报纸上编撰之人觉得此人出手过于昏聩,不过在我看来却是很有心机啊!”
冯老爷抖了抖手中报纸感慨道,
“一千万大洋看似买到的只是个空壳子,还要背上一身的债务。
可是我看这个赵先生此前的一些行为举动,可不像是个昏庸之人。
他的具体身份家世,我还不太清楚,不过能够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在津门上流圈子里打出名声来。
这人肯定别有目的!
至于这一千万买股份,看似亏了,实则多半还是赚了。”
“这还赚了?老爷,我可是听说这华俄道胜银行现在一堆债务,而且还已经停业,想来往后也不可能重开了。
现在好多入股的股东整天都是苦哈哈的,不少手里有华俄道胜银行储蓄的更是每天以泪洗面,都不知道这些钱能不能拿回来。
听说还欠了一大笔钱,这还能是赚了?”刘伯不解。
“你这就是眼光短浅!债务算什么?”
冯老爷一脸的你不懂的表情。
“债务那都是能拖的东西,谁说一定要现在还了?
我虽然不清楚华俄道胜银行现在库里还剩下多少资金,但你要知道一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不管怎么说,这库里少说有个几千万大洋。
如果是我,我就利用这几千万的资金做点投资,说不定还真能把华俄道胜银行这个盘子给盘活咯。
不过这位赵先生很年轻,他是否有独具一格的投资眼光这点我抱有怀疑态度。
还是太年轻了,这么做属实有些冲动。
一旦几年后,他不能利用这笔资金成功将盘子盘活,那他将成为整个津门负债最多的冤大头。”
冯老爷的眼光还是很毒辣的,仅凭一篇报道就推测出这么多东西。
“那老爷,咱们要不要见见这位赵先生?”刘伯将话题给拉了回去。
他哪管这些七七八八的,反正也听不懂,确定这是不是姑爷才是正事。
“哼!不用管这人,这人在我看来要么是个疯子,要么就是个骗子。”
冯老爷轻哼一声,“这种人我不用去见,你看着吧,如果他是个骗子,他肯定会亲自登门拜会,亦或者找个机会接近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