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爷,我难能举报您啊,只是我在想咱们这样真的对吗?

其实您应该早就知道我平日里偷偷看的那些书吧?

我对他们的一些想法的确很感兴趣。

但我从未和他们一起共事过。

而报纸上对他们的描述,又有失偏颇,我有些迷茫。”

“老张,你还知道迷茫?”

赵铭笑着摇摇头,

“你啊,我就问问你,你看不看得惯,国府的一些做派?”

“看不惯!”

老张几乎不假思索的就摇摇头。

见此赵铭摊了摊手,“你瞧,这不就完了。

你看不惯,我也看不惯,说明我们两个都不是他们那种人。

既然在国府融不进去,咱们何故要舔着脸往上凑呢?

再说国府的做派你也看到了,无论你功勋如何,屁股歪了,或者出身不行,不是嫡系。

你终究是外人。

咱们哪怕是从利益上考量,国府依旧不是咱们的首选。

而抛开这些不谈,谈谈虚一点的,比如想法,理念。

我们与红方可谓是不谋而合。

大家都是打鬼子,那咱们何不选择一个理念相同,能够相互扶持的势力一起打鬼子呢?

哪像现在,看似咱们和国府是一条裤衩子的,可实际上,咱们这边要是遭遇敌军围攻。

国府会不顾一切派遣重兵对我们进行救援吗?

或许看在我这些兵工厂的面子上,他们会伸以援手,但难免会狮子大张口啊。

东西我不介意给友军发挥价值。

只是国府那边真的能把咱们这些东西利用好吗?

到时候层层克扣之下,批量生产飞机,其成本都要比国外引进还要贵出好几成。

这不是在劳民伤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