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申大龙看姥姥一眼,老太太也一脸惊喜。
“哎哟,你都多少年没有这么灵巧过了,这是好了?”
老爷子放下固执,黑红着一张老树皮的脸,嘿嘿一笑,看向红兰。
“丫头,你这是咋治的?”
余红兰的操作手套还没摘呢,捏着一块黑红的肉。
“喏,就这个小东西长在你腰椎上,压迫你的神经和血管,让你坐立难安,疼起来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老爷子轻轻摸后腰,又张了张嘴,终于还是老实了。
马英麟没打算在这里逗留,继续往东走,蒙药也是一绝,或者乘车南下,川渝云贵地区的良医无数。
住了一晚,马英麟想好了要就近原则,去蒙古看看。
“师父,我们在祖国最北边,蒙古还要往南呢!”
马英麟愣愣的看向余红兰。
“统一,没有把博格多给统一进来么?”
“呃,这个,还要再等等!”
马英麟沉默,有点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有一个老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跋山涉水学艺,不过我是家学,他是派系弟子,我们当时闹了好一场不愉快,之后就一拍两散,说好老死不相往来,现在,倒是有点后悔!”
余红兰掐大腿也没忍住笑。
“师父,我小时候跟胖丫绝交最长时间记录不过是一宿功夫,您老人家气性这么大呢?”
马英麟一巴掌拍在红兰脑袋上。
“你懂个屁!”
“是是是,我不懂,你们是为了医学,为了杏林,为了家族荣耀,反正就不是为了自己!”
马英麟想要强行挽尊,在不知尊老爱幼为何物的小徒弟面前压根没有用。
因为形势变化,师徒俩多留一天,老爷子除了那一厘米的伤口还有点疼,其他一点事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