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和王承志看着兄弟之间其乐融融的画面,微笑看着,并不插手。
张氏含笑看着小儿子:“儿子,来,娘给你留了一碗补身子的汤,快去喝了。”
王学洲不疑有他:“还是娘对我好!”
出了门,张氏脸色一变,抬手揪住了儿子的耳朵:“好哇你,上次拿出来的钱我还以为是全部了!结果你这私房钱是个无底洞啊!你到底存了多少?还不快交出来?娘还得给你存着娶媳妇呢!”
王学洲暗呼失策,一边挣扎着解救自己的耳朵:“我错了娘~快松手,儿子的耳朵快掉了····”
张氏到底也没从王学洲的手里抠出钱来。
在房间里搜刮了半天毫无所获,小儿子到底有多少私房钱,成了张氏心中的一个谜。
三天的假期一闪而过,王学洲手臂上的伤还没好全,打着绷带就要早起去上朝了。
还是这个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时间,王学洲满脸痛苦面具,跟在百官后面晃悠着站到了金銮殿上。
身旁的老兄已经熟练地耷拉着眼睛开始打瞌睡了,王学洲猛地一下回京,还有些不适应,瞪大眼睛偷看前面的人。
待看清前面一个熟悉的人影时,王学洲一下子精神了。
裴庭!
“最近各种事情层出不穷,朕深觉可用之人太少,所以不得不下旨把裴祭酒给召回了,说起来,裴公的身体如何了?”
仁武帝坐在上首,看着脸色各异的官员,简单解释了一下。
众人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裴庭拱手回话:“家父身子还是老样子,需要将养着,听到陛下有旨,无论如何不肯让臣侍疾了。”
听出裴庭语气里的不情愿,仁武帝直接忽略了:“高祥!等下了朝,将国库中的参桂鹿茸丸拿给裴大人,让他带给裴公。”
“奴才遵命!”
高祥应了一声,仁武帝这才笑呵呵的看向朝堂上的人:“今年又是大比之年,礼部和翰林院的众卿多花费些心思,一定要给朕选一批可用之才出来啊!”
“臣等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