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人又有何德何能让老师如此青睐,我看不过是个骗吃骗喝的家伙,喂,山海,你的妹妹咲子可是每次都在充当侍女伺候,你难道就这样一言不发的一直下去吗!”
山海健次郎奋力插住一块煎牛排狠狠切割着,听到此话,突然把餐刀狠狠灌入木桌之中,瞪着对方道:“有刀在手,必不会受此奇耻大辱!待下船之后……”
“怎样?拦住他大喝一声‘拔刀,今日一决高下,有死无生?’禁刀令已下,当街决斗是要被捉的,想想吧,与其被那些农民、商户子弟出身的警察羞辱,还不如直接自尽显得痛快些。”
“简直岂有此理!政府如此倒行逆施,让人失望透顶!”
“如今大村大权在握,处处排挤胜元大人,如之奈何!”
“诸位,不要忘了大家一路见闻和福泽老师的讲解,改革势在必行,胜元顽固不化,虽大村、木户等人专权,但日本已到不得不变之境地,所谓武士,已然是阻碍建立新秩序的最大阻碍,胜元此人顽固不化,难道说……”
“八嘎!武士乃中流砥柱,你能指望一群贱民征战世界、匡扶天下吗?”
“别忘了鹤城是怎么陷落的,一群剑术高手,不也被农民出身的士兵用火枪大炮打的龟缩不出、城毁人亡吗?如今斗南藩扔掉刀枪拿起锄头的不正是以往高高在上的武士大人吗?”
“呵呵,是会津的人太蠢!”
“八嘎!我们会津武士比你们水户懦夫英勇一万倍!”
争论正在向往常一样开始,但山海健次郎现在显然没有心情参与,并试图用物理方式“说服”那些对手的打算。
“都不要吵了!”山海健次郎喝道!他缓缓起身,语气坚定的说:“我好意邀请他在前,被他狠狠羞辱在后,这几日我听从福泽老师的教导,并未以武士的方式解决问题,但英国人不是常说‘辩论’‘协商’吗,今日我定然要候在福泽老师门口,当着老师的面与他将我未说完的话说清楚。”
山海健次郎推开椅子,大步向船舱方向走去,同桌的重任互视片刻,纷纷起身跟随。
直到福泽房门之外,听空山一叶毫不留情的评判很多心中共同的女神咲子小姐的厨艺,那可是他们久经幻想而不得的珍贵,竟然被如此指摘,简直无可原谅!
其中一位青年开口大骂道:“混蛋!里面口出狂言的家伙,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