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开了无人知。
你有一颗机械心脏,
不知岁月的残酷。
不熟练的笑脸,
生硬的语言,
略显笨拙的动作,
一贯这样被原谅。
你的意识,
封进一具无温度的躯壳,
永久所以令人怜悯。
你的天真,全被保留。
是谁那么残忍,
要你日夜清醒?
夜好黑,无月亮。
举起夜光杯,暗得一批。
你在旁边一字一顿:
<白月光
那是永不能摘到手的纯白
白到透明
到手以后会作化黄纱
脏脏的
因为站得太高蒙了一身的尘土
黑夜是温柔的
特别是漆黑如墨的黑夜
它将月藏到身后
保卫其纯洁
我反而羡慕那只开一瞬的昙花
它不必美那么久
我不想当白月光>
感觉到,你心中的泪。
是谁想留住你,
用这堆破烂玩意儿,
构造你,
尽管打造得那么完美。
留你的人去哪了?
没人回答,
如此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