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头指了指经常抓扣脑袋,何神惧一见,立马拔过来给兰泽。
兰泽大喜,插在相无憾背后的穴道,开始坐在前面,面对面起掌运动真元,双掌白气流出,缓缓溉入前胸的横扎之针上,滋养心神排疾除晦的真气通过针骨,进去皮肤血肉之中。她将多年以来所学的医理知识以及研究表哥疾病拿自个血液实践已经熟个七八成,对此成竹在胸,果然闭目静心的她打入真气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得到对方身体血脉、经络、骨质或疏松或坚硬的结构,甚至连心的跳率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可能是亲表关系吧。
颢梅看了一眼颜庄,发现刚刚喊打喊杀的小孩子盯着自己,于是随便向道人问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是赶路吗?”
橐阴子道:“算是,也算不是?”
颢梅道:“什么叫是,什么不是。”
橐阴子道:“还记得在黑罪山庄的大庄主吗?我和她有交易。”
颢梅心中略颤,发出不善的目光,问道:“什么交易?”
橐阴子道:“先前在鸡爪山中的黑罪山庄被盘蛇山的人马包围,她提出条件让我把刀剑给她,她便能护我等安全出庄。我当时觉得他提出这种要求非常的幼稚,可想想他如果是和盘蛇山是一伙的应该用不着这么麻烦,动手抢物即可。以她对待兰泽的作风以及对庄上奴仆的严苛导致精神不佳可以看出她是一个深谋远略不择手段的人。我答应下来,言语中暗与盘蛇山的人有些关系,动用时机使双边黑吃黑。”
颢梅开始有了敌意,一张嫩雅的白玉般面庞冷漠下来,道:“这么筒单?”她仿佛害怕庄主的到来。她又看了看孩子群里的颜庄。好像在说:“这孩子与食香魔关系非浅,你这位道士带着这个孩子更加说明你与食香魔有瓜葛相连之嫌。”颢梅是表面怀疑,因为当初就冲动误会过齐暄曜,不敢乱下决定,更不敢对其发难。
橐阴子道:“我与她相约在北三十里,交出最后一把宝刀给她,但我怕她三人连手,我便……”
颢梅想了想这里的方向与“北”字不挂勾,忽然玉脸有了喜色,放松警惕之身,道:“她打死也想不到,你却往东走三十里。”
橐阴子点点头,反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