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不管这眼前到底是什么样的景物,终究都是陷阱的一部分,而我之前那种被深深触动的感觉却有些可笑,我们似乎是被欺骗了,本来以为是找到了可以吹嘘一辈子的事物,但如今看来,搞不好却要死在这里。
吐到了她手上,她一把甩开我,嫌恶的咒骂,“肮脏东西,竟然敢吐我手上!”之后她过来开始踢我。
我们俩人死命地跑,不知道撞到了多少人身上,嘴上说着对不起,脚就没有停下,磕磕绊绊的出了汽车站。
中年人早已经注意到了阴沉青年脸上一直都带着笑容,再联想到他先前那番话,其实中年人心中已然猜到,恐怕这阴沉青年并没有派人下去,也就是说,下面这些正在厮杀的人里,根本就没有他的人。
端木白心头流淌过一丝丝酸痛,他暗中看了一眼安无风,却见得他表面上面无表情,甚至是冷酷无情,但是,那偶尔掠过的一丝痛苦,却是那么的深那么的痛。
看到了一点的沈情尚且如此,又何况是其他人?好在其他人多半都没什么理会胡天的心思,所以谁也没说话。
司徒青虽然没多走这条路,却也知道这段路的状况,不过,知道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一回事。
脑海里一堆画面跳出来,我瞬间理清楚了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可不理清楚还好,这一理清楚,就感觉头上传来隐隐的抽痛。
而且,这怪物的头发全都黏在地上散开了,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脸了,但用火折子一照,我就发觉这是一张极其狰狞的脸,而表情完全是一副惊讶的样子,或许这怪物是没想到自己会被干掉吧。
“谁知道呢,一会见到了再说吧!”我笑了笑,自从在苗疆遇到了那些事之后我认为在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