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磐心头一烫,第一回听他叫“夫人”,
“若有一日,阿磐做了天大的错事,夫君也会为我做主吗?”
那人单手捧住她的脸,指腹在她额间的木兰上轻抚。
那暗绯色的宽大袍袖轻拂过来,拂得她的脸颊脖颈都暖暖的,痒痒的。
那好看的薄唇轻启,吐出来不容置疑的话,“会。”
木兰者,高洁,坚韧,无畏,忠诚也。
阿磐恍然一悟,木兰是那人眼里的阿磐,亦是那人对她唯一的期许啊。
阿磐眸中水光盈盈,知道自己不会辜负,然仍旧追问了下去,“哪怕这桩错事误了夫君大业,夫君也依旧会为我做主吗?”
那人说,“会啊。”
他连一点儿犹疑都没有。
他还说,“孤信你。”
有了谢玄的话,还有什么是应付不来的呢?
若是再掀起鲛纱帐去瞧那无尽的甬道,去瞧那甬道之上的长戟铁甲,也果真再没什么可怕的了。
王青盖车缓缓停下,车外的将军勒马禀道,“主君,到西宫了。”
那人就要下车了,阿磐连忙拉住他,切切问他,“若有一日,阿磐人老珠黄,夫君也一样信我吗?”
那人笑了一声,“阿磐,容貌是你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小主,
旋即起身,将她抱下了王青盖车。
后头的人也陆陆续续下了马车,一个个全往这头看来,
听见宜公主悄悄与南平公主掩唇说话,“姐姐,难怪大梁的姑娘都.......”
“都什么?”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