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开门见山了——”黑塔道，“我认为是时候为模拟宇宙再找一位合作伙伴了。”

“...你要把斯蒂芬踢出局？”阮·梅问。

“不，怎么会？斯蒂芬不想掺和这事，投了弃权票。”黑塔摇了摇头，“行吧，我尊重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但他没机会参与这场决策了。”

“提问：为模拟宇宙引入第五位合作者？”

“对，第五位天才。”黑塔点头，“我们聚在这里的理由，各位心里都清楚。除了‘答案’，还有什么能把天才俱乐部的家伙召集在一起？

“没人能拒绝星神的秘密，赞达尔也做不到。会有人回应我们的。”

“如果来的人是波尔卡·卡卡目呢？”阮·梅问。

“那不是正好？‘寂静领主’——你在听吗？我是#83黑塔，我想见你。我们一定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你觉的纯美星神如今的化身如何？他就在空间站，我想你可能有点兴趣？”

黑塔直接向无人处发出了邀请，还十分随便地就把江余当作诱饵抛了出去。

“波尔卡·卡卡目应该不会回应。她失去音讯很久了。”螺丝咕姆道，“概率：#64原始博士可能会出现。”

黑塔眨了眨眼，然后不加思考地直接否决道：“哦，那不行。且不论原始博士那堆劣迹斑斑的研究，他和巡海游侠的恩怨肯定会被公司大做文章。别了，我可不想模拟宇宙沾上奇奇怪怪的舆论。”

黑塔说话显然毫不留情，虽然星听不太懂，不过她能确认，个中意味就和那个拿阮·梅造物和小鱼对比的鱼粉差不多。

黑塔这边又看向阮·梅问道：“余清涂呢？阮·梅，你和她还有来往吗——她还活着吗？”

阮·梅看了一眼眼神逐渐放空，似乎已经开始准备发呆的星。

“...如果要谈论这个话题，可以让她先离席吗？因为过程会很漫长...且无趣，不必占用别人的时间。”

“哦，当然可以，她本来就是你带进来的。你决定就好。”黑塔毫不在乎。

阮·梅转身面向星：“来，我送送你吧。”

正这时，一个源自模拟宇宙中阮·梅的数据切片被拿了出来，黑塔道：“对了，这是什么鬼？”

阮·梅表情不变：“看起来像是程序错误。”

阮·梅的种种表现都被星看在眼里，这让她不禁想起在列车上，小鱼讲故事时曾说过的话——“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