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栩的话刚问完,就低下头,玩自己的手指。
不敢抬头看南星辞,紧咬住下唇,太过紧张、暂时性地丧失掉对疼痛的感知力,直到口腔内尝到腥甜感,他才赶忙松开咬住下唇的牙尖,这才意识到,他的慌乱……
“当然算啊,当然是啊,傻阿宴!”
南星辞将人拥入怀中,“我和阿宴说过的呀,我们以后是要结婚的关系呀,而且……谁会亲不是男朋友的男孩子啊?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呀,阿宴也不是啊!”
“呜呜呜……呜呜呜……”
肩膀上传来小声啜泣声,南星辞觉得好气又好笑,万般无奈只得轻轻拍着萧宴栩的后背,哄人。
“而且我们都订婚了啊,未婚夫和未婚妻的关系,不比男女朋友靠谱多了?”
萧宴栩突然的发问,让南星辞几度怀疑她是不是又失忆了。
好在那些记忆,她能想起来,只要能想起来,那就不算!
南星辞抱着萧宴栩,哄了人近一个小时,而后开着玩笑道,“傻阿宴,再不给你的亲亲……”
“啵唧”萧宴栩说亲就亲(づ ̄3 ̄)づ╭~。
南星辞忍俊不禁,“我是说阿宴要给我,也就是你的亲亲宝贝做饭吃,暴饮暴食可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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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南星辞说得特别快,轻轻摇晃了下萧宴栩的腰侧。
萧宴栩跌宕波澜的情绪,慢慢沉寂下来,南星辞给人擦擦眼泪,萧宴栩这才继续回到厨房去做饭。
偶尔有点走神,频繁性的会傻乎乎地笑。
南星辞看着萧宴栩,也不自觉地跟着他一起笑,都傻乎乎的。
她想,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也许永远都找不到特定的相处轨迹。
可日复日的陪伴,偶尔的‘一时兴起’,说不准就会变成关系更进一步的契机呢。
她能感觉得到,现在和阿宴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这是她翘首以盼的,得偿所愿,人世间难得且稀缺的幸事。
帐篷外的太阳光线,彻底变得暗沉,又一天过去了。
南星辞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萧宴栩,手机早就被她丢到一边,走到厨房,想要帮着他做点什么,结果被人‘轰出来’。
“星星,我来做就好,你去那边玩会儿手机。”
“不要嘛,我想帮帮你嘛,打打下手也是可以的呀。”
南星辞试图用撒娇,说服萧宴栩,但对方不为所动。
“星星,别在这边捣乱!”
南星辞不可置信地伸手指了下自己,“我?捣乱?”她在南宫阙和柳月的手底下,做了十几年的饭,厨艺早就被练出来了,结果现在萧宴栩竟然说她捣乱?多荒谬多离谱啊!
简直是对她这个人最大的侮辱!
“星星,我知道你会做饭,所以你不用做饭。”
“如果你不会做饭,那我会教你做饭。”
“可你并不需要做饭呀,乖乖。”因为我会给你做饭,做很多很多的饭,我们要一起吃很多很多的饭。
萧宴栩接连三句输出,比绕口令还要绕舌。
南星辞认真听,在脑海中过了好几遍之后,鼻尖突然发酸,莫名想哭。
她转过身,坐在厨房不远处的小板凳上,看着萧宴栩的背影,两行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她是会做饭,所有人都想要她做饭;可在萧宴栩这里,她不需要做饭。
因为在这里,她可以当个‘坐享其成’的小废物。
再也不需要会做饭……
明明十几年她都适应了,可为什么今天听到阿宴的话,却会委屈得想要掉眼泪呢。
‘可你并不需要做饭呀,乖乖。’
萧宴栩的话,在南星辞脑海中反复回转播放,她抿唇不语,耳边传来颠勺翻炒的声音,香喷喷的饭菜气息,逐渐开始在鼻尖弥漫,勾引起人的味蕾,牵动着人的感官神经。
萧宴栩知道南星辞现在情绪有点不对,但现在星星最需要的,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释放、解压这些情绪,适度的不打扰,有时候反而会是最亲密无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