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移花宫的势力有多强大,这天下之大,我们又能逃到哪儿去,
到时候要.生.的时候有多麻烦,我们两个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她叹了口气,当了.侍.女.总管都有两三年了,江湖上发生的所有大小事她都能了解的到。
“实在不行,就到江南找我大哥燕南天,等.生.完了,我们就朝着移花宫相反的方向走,有多远走多远,大海里不是有很多岛屿吗,我们就做我们的岛主。”
江枫说这话的时候,旁边的姑娘右手垫着下巴,一双美目盯着他的容颜看。
在此刻她的眼里,除了这个男的,或许什么都装不下了。
房间里有可能之前就没有人住。里面的桌子都是东倒西歪的。
尤其是漫上.水以后,将整个陈旧的地方全都过上了一遍,这个被断了一.腿.的长椅一晃一晃的抵着墙上的山水画。
那股腐.朽的.味.道将这个好不容易才爬到这儿的青年呛得连咳了几下。
不过好歹他终于爬到了堂屋墙.根.底近两米高的长台子上。
台子不到半米宽,伸到外面的鞋子上往下面好像海面一样.晃.动的的水面那儿不断的滴着水。
听清脆的。
他在.喘.着.粗.气的时候,眼睛似乎时时刻刻都有要闭上的可能。
他将脸上的水捋了一把,手掌间还有泥沙随水流了下去。
‘簪子上有毒’,否则不可能到现在会麻木的整条左手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之前还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挺有.爱.的,就跟他那个世界一样,帮完人以后会受到喝彩。
没想到反手就中招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去,就感觉意识越来越沉,到后来甚至直接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