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脑海里一直有这样一幅画面:天空悬着热烈的阳光,我和婧儿,我前她后走在走在东海边的水泥长道上,
我的右手边是这片疆土和大海的第一道屏障,
当我向着海的方向看过去,那辽阔的天空上,在海的上方好些远处才响起了飞机的轰鸣声,
它并不是在海的尽头直接出现,而是到了天空,和海面形成半圆穹顶四分之一的位置才现出了它的声和形,
以至于,在后来的我们行走在这条被晒得明亮的水泥长道上好长时间,
好多次我们都会望着这片炎热到我们身体上的天空,
那么几朵极淡的云彩在宣示着她并不是蓝的不留一点其余的。
我身后紧跟着我的姑娘,
当我回头看向她的时候,一个只比我矮了八厘米的高挑的女人正眯着眼睛,脸上被晒的显得杆涉,
女人向我抱怨:“你还说这边有农家菜,你看看周边,我不是被你带的累死,就要饿死。”
我拿出怀中早上吃了剩下一小块的鸡蛋饼,
它远没有上午刚热火那会儿,
在此刻我们一同分享,
就已经可以支撑着着我们在这个到处都是光亮的世界里行走。
我现在光是想想那样的场面,
那个恐怖到极致的絮状物和黑色的小点在这片澄澈的天空中那么肆意妄为的的晃动着,
它本可以是那么让我向往的地方,
我却已然发现:我再也无法面对这样的场景,
在我尚属年纪轻轻的,就已经那么轻易的失去了这片我将要生活一辈子的,明澈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