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义函,这个人,不行,垃圾一个,我觉得他很险恶,对,是险恶,反正我也不想在这儿多杆了,我就跟你说吧,这个人自私的不得了,他就仗着自己是教研室主任的博士,我们学校还不错嘛,每年都有游学的机会,他是能抢就抢。我们这些外面招进来的,不是亲娘养的,无论是科研还是发展都争不过人家,最近这个家伙刚刚获得了博导晋升的资格,就一楼中间大厅有个告示牌还贴着呢,你可以去看。真是气啊,他文章发的还没我多呢!不说了,你去问其他人吧。我还有好多事情要杆。”这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老师说道,让辛钧逸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他戴着五百度左右的框架眼镜,眼镜在说话的这一段时间里,好几次主动闭了上去,好像很不舒服,反正就和正常人不一样,
“科研人员需要天天盯着电脑,眼睛都不是很好,说不定内部发生了什么病变。”
这是一旁的老大诸永随口说的,当然是不是对他说的,他不清楚,诸永一般很多时候不会主动跟自己讲任何道理。
“有一个学生主动联系过我们是吧,现在在哪里来着?”
“在外面的,在职的硕士,十点钟在外面的辛巴克见面。”
“嗯。”
从健康学院小楼里走出来,空气一下就新鲜了不少,刚刚有一股子的老地毯的味道,好像多少年没洗过了一样,要说难闻也还好。
哪像现在走出来,眼前的是林荫小道,两边种的都是梧桐树,在这个三月份长得格外的茂密,走在下方,给此刻的诸永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在修习过忘忧诀以后,虽然以前‘好像’经历过那么多,他感觉自己的心理年龄能够始终维持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年纪,
这或许就是之前修习这个功法最好的地方,
当然,他到现在都不记得自己当年为什么要修习这门功法。或许就是这个理由,
忘了也就忘了,就没有那么多忧愁了,
此刻,既然已经成为了这个年龄二十七岁在事业上就已经小有成就的诸永探长,很容易就把自己的大部分记忆和生活维持为这位还算年轻的诸永探长。
在此刻走在这样一所很不错的医学院里,周围有很多潮气蓬勃的学生,迎着柔和带着清冷的风,仰望着上方高处缝隙里,夹杂着蓝天枝叶,连身心都会觉得很舒畅。
“这个鲁义函是那种外表正气凛然,但内里特别那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