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轻盈一跃，稳稳跳在莫羽川身上，双手如藤蔓般自然地勾住他的脖颈。

她微微仰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莫羽川，笑靥如花，“老公，我领悟出因果法则了，你呢？”

“我被因果法则排斥，没有领悟，不过倒是得到了一块太墟古令的碎片。”

莫羽川下抱紧司徒晚凝，双手托住她的大腿，感受着她身上温暖的气息。

司徒晚凝微微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莫羽川笑了笑，旋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了司徒晚凝。

司徒晚凝用鼻尖蹭了蹭莫羽川的脸，“没事，我领悟了因果法则，战力又要比之前强大不少，应对圣域和冥域的人也有一战之力。”

“我现在已经凝聚出因果笔，随手便可修改一些人与事的因果。”

莫羽川轻轻刮了下司徒晚凝的鼻子，宠溺地说，“我听血屠提过这因果笔，可以用来改定一些特定的事。”

“没错，只要我知晓对方的恶因，我便可以种下他的恶果。”

司徒晚凝说着，左手掌心打开，因果笔再次出现。

莫羽川微微眯起双眼，思索片刻后，问道，“老婆，那你如何知道对方做过什么事？”

“简单呐，因果笔可以锁定的。”司徒晚凝晃了晃手中的因果笔，“一旦对方做过杀戮之事，因果之气便会追踪溯源。”

“而且因果一旦形成，便如烙印般难以磨灭。”

“即便他们设法掩盖，也不过是掩耳盗铃，这因果笔乃是因果法则的极致凝练，再细微的因果痕迹都逃不过它的感知。”

“就比如一个地级造化者曾屠戮一个宗门，这是他种下的恶因。”

“但是我打不过他，我便可以用因果笔改写他的后面的命运走向。”

“让他在与别人打斗时，被对方杀死，亦或者引下天雷将其劈死。”

“总之，我能通过他曾经造下的杀孽，以因果为引，施加相应的果报。”

莫羽川听后，微微皱眉，问出了关键问题，“那你会遭到反噬吗？”

因果法则既然如此强大，能左右他人命运，那必然有其代价。

司徒晚凝听了莫羽川的话，脸上的兴奋之色微微一滞，她低头沉思片刻后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