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国有些意外,这些事儿都让他说中了。
“对老先生,确实是这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苗兰兰爷爷解释道:
“我刚才站在门口,一看你的脸色我就看出来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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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轻的时候家里闹灾,下南方闯生活的时候见过你这样的病。”
随后指着苗新生说道:
“明白没有,他的病表面看是寒哮症,其实是热哮症。”
“这是年轻的时候,在潮湿闷热的地方待时间长了,肺部出问题了。”
“而且脾胃、肾脏都不好,明白了吗?”
苗新生对此有些将信将疑。
而一旁的钟正国没想到,他的医术也这么好。
不仅说的头头是道,还说的那么准。
赶紧问道:“老先生,能说的明白些嘛。”
苗兰兰爷爷捋了捋胡子说道:
“都认为哮喘之症是肺出问题了,其实是不对的。”
“肺是气之主,肾才是气之根,而脾是运化之源。”
“所以光治肺,等于是治标不治本。”
钟正国听了,十分欣喜。
“那老先生,我这病能治吗?”
“是病,就能治。”
苗兰兰的爷爷说的十分自信。
转头对苗新生说道:“去,把针给我拿过来。”
苗新生赶紧去前边,将银针盒取了过来。
“酒精灯,点上。”
“我来。”
苗兰兰接过酒精灯,立马点上了。
“好了,爷爷。”
随即,苗兰兰爷爷取出银针。
对钟正国说道:“来,你把上衣解开,我先给你扎几针。”
而一旁的刘秘书则有些不放心,想劝他。
“钟老,要不……”
反而钟正国很相信这位老先生。
当即打断道:“没关系。”
孙连城同样相信苗爷爷,帮着钟正国解开上衣。
苗新生看他父亲年纪大,手有些抖。
接过银针道:“爹,你说怎么扎,我来。”
“那行。”
苗爷爷起身道:
“肺腧、云门、中府各入一针,入半寸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