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森集团?刘家?”
“对。”沈延清也踱起步,“关起门来,我说实话,金诚多年来的发展已经到了瓶颈期,沈总这两年做了很多工作也是因为这个,父亲和我一致认为是时候取长补短了。金诚的短板是酒店业,这一块肥肉吃不进嘴里,各位年底的分红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他微笑,“现在,我可以承诺,南北两大酒店龙头,都可以和我们金诚合作,未来的情况只会比沈总在的时候更好,诸位,今天这场会不是为了选择我和沈牧野谁才是好人,而是为了选择诸位的未来还能不能更好,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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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有理有据,连陆淮南都忍不住脱口道:“对啊。”
“陆二公子是明白人。”沈延清赞许,“所以,我觉得刚才我们的情绪都过于上头,投出来的票未必有经过冷静缜密的思考,很需要再来一次。”
董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颇受打动。
终于,有一位率先站了出来,不是林姨也不是贺董,而是一位持股只有百分之2的年轻董事,面生,谢时暖没见过。
“我刚才投了沈总,现在想想,副总说得有道理,商业上的事不该涉及别的,确实应该更冷静地思考一下。”
沈延清叹道:“您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有了他,董事们便踊跃起来。
大约是情况超出了意料,沈牧野坐直了身体:“孟氏我知道,道森集团?你什么时候和刘贵河有默契了?”
“本来没默契,可惜牧野你心高气傲看不上道森,人家只能来找我,这不就有了默契,不过不是刘贵河。”
沈延清又看向众董事:“是刘贵河的独子,刘斯年先生,他现在是道森集团的实际控制人,说的话,比他父亲更有用。”
沈牧野挑眉:“原来是这样,但口说无凭,四哥,画饼这种事,我也能画一千个,要不,你把人请出来,他们给出足够的保证,才算是个真饼。”
沈延清早料到他会这样说,非常从容。
“牧野的担忧非常有道理,我也是这样想,所以,我这就请他们出来,和诸位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