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越有点无语,随后摆摆手,提着工具箱转身:“是是是,不关我事好吧。”
白勀看着他的背影,红润的眼眸动了动:“这两天,你见过白赖吗?”
昭越一顿,回头对上他的视线,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
“我不知道,我这两天都在研究新的特效药。”
“怎么了?你不是和他不对付么,怎么还问起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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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勀平淡地开口:“前天晚上,他刺杀我了。”
昭越闻言一愣,转而仔细地瞧着他:“没事吧?”
白勀摇头:“不知道他去哪找到的黑刀,不然也不可能伤到我,现在已经痊愈了。”
昭越视线落到床上的人身上,算是清楚这人为什么失血过多到濒临死亡了。
“黑刀啊……那确实是个麻烦,不过,他拿在手里也没有遭到反噬吗?”
毕竟,黑刀是专门为了灭杀血族而制作出来的,血族碰到一下都会被腐蚀。
白勀:“他戴了专制的隔离手套。”
昭越尴尬又无语一瞬:“咳……那他都没受伤,不可能会找我医治的。”
白勀点头:“嗯,他要是来找你,你想办法套一下话,看他会把黑刀藏哪。”
昭越颔首:“行,不过,我也不能太明显啊,所以能不能套到话,那就不得而知了。”
白勀:“尽力就行。”
翌日早上。
文岁雪渐渐苏醒。
肚子已经「咕咕咕」地抗议了很久,可她根本没有食欲。
打量了一眼这个房间,看起来,头顶的吊灯繁琐又精美,水晶因为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而散发着奇异的光泽。
揉了揉太阳穴,缓冲了一下还有些发沉的脑袋,她思绪开始回笼。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
不知道第几天。
她只知道,在她死后,等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棺材里被埋好了。
看到任务显示完成,她也懒得想办法「诈尸」,干脆就前往了下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