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一万名平均实力不到星辉二重的人族士兵，整整杀死了17万平均实力超过月华境的魔族士兵！”

老者干笑着，明明在说人族的捷报，可语气中却满是自嘲。

“等价交换。”

“这四个字你应该有在新历前的书籍上看到过吧？”

“你说，这么大的劣势硬生生打平，根据等价交换原则，人族这边需要付出什么？”

“仅仅是那一万名士兵魂飞魄散吗？”

“许小子，每晚凌晨的那两个小时很难熬吧？”

听到这话。

许自在猛地抬头，一股杀意自他身上喷薄而出。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因为，凌晨时候……随便一个星辉境武者都能轻易将他杀掉。

“还不明白吗？这就是代价的一部分啊！”老者无视了许自在的杀意，淡淡地说道。

“不然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真以为魔族的那几个歪瓜裂枣能将我伤成这样？嗬嗬！”

听到这，许自在眼中的杀意才消失不见。

他与这老者……都是“星陨师”成员的后裔。

“星陨师”，新历初年许无忧带领的那支部队的番号。

许自在父亲死的早，是被林江武大一名教授抚养长大的。

他以为自己是得了怪病，从未往“代价”这方面想过。

“我猜测，可能魔族能抹除新历前的历史就是因为那次的‘等价交换’。”

“或者，有没有一种可能。”

“星陨秘法，其实就是……魔族送给人族的？”

闻听此言，许自在豁然转头，看向老者。

他只觉全身发麻，再也支撑不住半蹲着的身体。

一屁股坐在地上。

仔细想想，一个进入修炼时代仅仅两年多的世界。

在第三年，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轻易”击退了一个底蕴深厚修炼世界的进攻。

这无论怎么想，都觉得有些魔幻……

如果，星陨秘法真的是魔族给人族的。

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内讧？

不太可能！

难道是抹除人类新历前历史的先决条件？

有可能！

可抹除人类历史的目的又是什么？

方便他许自在装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