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到强大的气场威压,孟昀灼喝口茶,换了一个说法。
“呃!我去取斯图的项上人头时,师弟一个人坐镇中军车,替整个北疆军放哨。
他担得起朝凤百姓的太子殿下。”
凤鸣空转头,乌亮的大眼睛湿漉漉瞪着师哥,这好像是师哥第一次夸他哦!
之前,师哥一直骂他没出息,只会哭和做无用功,不知道用脑子为夫子报仇。
“昀灼,鸣儿,夫子知你们身上背负重任,志向远大。
但你们终究还是孩子,及冠之前先修身齐家,学好圣贤大道,不可操之过急。”
行军打仗,冲锋陷阵,对于两个孩子来说太早,无异于揠苗助长。
虞韵看了孟大哥给的书信,深知不能再任由昀灼开启更多智慧,一味追求极限。
“上书院没意思,不如跟着夫子吃吃喝喝。”
孟昀灼接着凤鸣空的话,继续抢人大战。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让他甘愿听话的女人,怎么能轻易拱手让人?
“我既然是你们的夫子……”
“我和韵儿既然做了你们的师父和夫子,就不会放任你们不管。
以后每隔三天,我们会去书院亲自指教你们的课业,为你们做吃食。”
凤玄尘冷眼盯着孟昀灼,警告他适可而止。
若是让韵儿开了这个口子,他们得陪两个小兔崽子住到书院里去。
三天去一次,不划算。
孟昀灼不把凤玄尘的警告当回事,他手里有战神的软肋,给自己谋个福利绰绰有余。
“听起来不错,我们想吃夫子做的饭食了,夜里可以回国柱府住,师爹同意吗?”
不同意!
这和天天缠着韵儿有什么区别?
韵儿说得对,得找个人拴住小兔崽子的心,虞淑如果做不到,继续换人。
“按时完成功课才可以回来。”
“成交。
师爹记得每天给我们留门儿,不是大门,是羡鱼居的院儿门。”
凤玄尘咬紧后槽牙。
想住他们的院子,胆子不小!
“夫子,我夜里睡不着……”
“孟昀灼,出来聊!”
“临渊……”
“韵儿等我片刻,男人之间的对话,需要单独进行。”
孟昀灼懒散地站起身,等的就是这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