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当初还以为此人是个风流侠客似的人物,结果是个无耻混账!
没有阻止韵儿与鼠生神交,虞太傅悔啊!
如今要自尝苦果了。
不行,他得给张行舟写封信,催他回来。
凤玄尘又递给虞太傅一张纸。
【太傅介意的,无非我姓凤。
若我不是皇家人,你还会嫌弃我做您孙女婿吗?您是欣赏我的!】
“老朽眼花,看不清字,怎么不说话。”
【喝水烫到了嗓子,韵儿说不能开口。】
凤玄尘张开嘴,让虞太傅看满嘴泡。
“呵呵……烫得好,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张嘴成天胡说八道,是该修一修闭口禅。
至于这酒,你喝不上了,归我!”
虞太傅抱着酒坛宝贝得不撒手,咦?怎么晃荡得厉害?
“你偷喝了?”
【留了半坛,以后作合卺酒!】
凤玄尘满脸赤诚,得到一声轻哼。
“不聊这个,下棋赢了我再说。”
一个人的棋风能看出很多东西。
凤玄尘有一点没说错,若他不是皇家人,虞家乐意认他做孙女婿。
可他是啊!
且是最会惹事的那个。
16岁骂废太子,24岁勒石夜幽原,25岁出家当和尚,昨天踹晕燕嵩。
先帝幼子的光荣事迹,他清清楚楚,每次先帝发怒,准是凤玄尘惹祸。
小主,
虞太傅怕啊!
他这么个捅破天的性子,又有捅破天的本事,跟随这种人,一辈子活得提心吊胆。
虞太傅的心肝脾肺肾到现在还悬着,生怕凤玄尘在虞家整幺蛾子。
特别是他还惦记着韵儿。
赶又赶不走,防又防不住,想给他下跪了。
棋盘摆开,凤玄尘也不谦让,一子先行,大喇喇落在中心点。
他不能吃喝,又不能说话,被虞老头儿笑话像棵雪头松,头白身青,也只能憋着。
换平时,他准立刻回嘴:不及您这千年人参,根须多胆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