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军千百年来便是穹顶国凌家家臣,除了封赏银珍宝,从来不要高位,就是唯恐别人觉得他们有不臣之心。
因而对夜岂,除了君臣关系,也有亦父亦子的情感在里面,所以见到夜岂如此焦急,皇上倒也会关爱几分。
“哼,夫妻恩爱,那你早几日为何又会搬回别院去,昨日还要收拾细软住去临水阁?!”
凉妃轻哼一声,像是识破他们的谎言一样轻蔑道。
“娘娘,妾身自知母国对妾身过于包容,因而偶尔爱耍些小性子没错,躲临水阁也是让将军紧张于我,这本是我与将军的夫妻情趣?姨母也未曾说我的不是,您是长辈,若月心任性让娘娘不高兴,月心下回会听话收敛性子的。”
白心看着她委屈的说道,柔柔弱弱地也挂些哭腔。
魏贵妃都没说什么,她就是要知道她算什么东西,也来管她。
“只是娘娘是如何得知我搬去别院的,我们将军府的事情,怎会传到娘娘耳中,让娘娘为我们如此忧心?”白心眼中挂泪疑惑地问道。
皇上听了白心的话,看了凉妃一眼,她倒是对臣子的府中之事了如指掌。
“我……”凉妃一时有些语塞。
“哼,你说你未曾勾引我,为何,昨夜在房中会有你的声音!”
凌垚接过他母妃话,看着白心狠声问道,他心有不甘,竟然被这女人蒙骗,与一个贱籍欢好。
“这,这,这二殿下房中之事,我如何能知晓!”
白心听闻他这么说,马上装得惶恐地看着他说道,身体往夜岂怀中靠去,一副被惊吓的样子。
“你敢说,你未曾进去临水阁天字一号房,当时,你与凌灏都在房中,你如何解释!”
“二哥哥,我可不曾去什么临水阁!”凌灏反驳道。
“你竟敢说谎!”凌垚狠瞪着他道。
“我为何说谎,我家两个孩儿,未足月便被冲撞出生,体弱多病,青时身体未曾恢复,我怎会得空去什么临水阁!”凌灏看着愤怒地说道。
凌垚的影卫都被他处理了,死无对证,装无辜,谁都会。
“你与这乌月心苟且,你以为我没看见?”
凌垚看了一眼白心,又看向凌灏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