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儿子听说你今日去武安侯府,是为了婚约一事?”霍启琰急切地问道。
“瑾瑜,你有何想法?”秦氏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霍启琰心下一凉,讷讷道:“儿子没有其他想法,儿子只想和娇娇继续婚约……”
“即使那唐微月出身低贱,人品卑劣,陷害姐妹在前,勾引王爷在后,你也一点都不在乎?”秦氏厉声喝问。
霍启琰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说:“我相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娇娇她不是那种人,一个有咏絮之才,诗文写得清逸孤高,外表如清纯之莲的女子,又怎会人品低下?”
秦氏皱眉,端详自己的儿子半天,才叹口气:“瑾瑜如此聪慧,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霍启琰紧闭双唇,不再言语。
秦氏板着脸,正色说:“且不说唐微月人品如何,她既不是侯府真千金,乃山野农妇之女,前几日又受了笞杖,已不堪为国公府世子夫人。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纳她为妾,成全了你对她的一腔痴情。另一条,是娶凌瑶月为妻,以全了和武安侯府几代人的交情。你自己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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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琰没有说话,默默地转身离开。
秦氏出身名宦世家,父亲是国子监祭酒。她从小家教极严,性格强势,连镇国公都畏妻如虎,对儿子更是不苟言笑,没有一丝溺爱。
也许物极必反,霍启琰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