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一笔写不出两个曾字。
咱们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亲。
没必要一点小事就闹得太僵!”
曾巩面色平静地看着他,“你们打着我的旗号使用手段兼并土地,杀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姓曾。
小主,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身上穿的不是保护符而是催命符。
我在给你们的信中,是不是明确地警告过你们不要打着我的旗号乱来。
可你们呢??”
曾文耀讪笑,“孝常莫气,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田地我们不要了,一定会积极配合朝廷的新政。”
曾巩追问,“那你们手上的人命呢?
大魏律法,杀人者偿命。
你们若是交出凶手,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不成想,他这话直接让曾文耀脸色大变。
他最疼爱的小儿子手上就沾染过一条人命。
“孝常,都是至亲,你就不能兜底吗?”
曾巩嗤笑,真是死不悔改。
“我给你们兜底,谁来给我兜底!”
“秦首辅,你和他不是很要好。
有他兜底,等新政一过,你的族中兄弟子侄会有不少人参加科举。
你让秦首辅帮忙点,只要咱们曾家在朝里有了根基,你才能走得更高不是。”
曾巩脸皮僵硬地抽搐着。
有这样一群亲戚才是他的不幸。
他果断拒绝。
“你想太多了。
我家和曾家没有关系,还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
“还是那句话,交出凶手,其他人按相关律法处置。”
曾文耀当场石化。
他没料到自己废了这么多口舌,曾巩居然如此地铁石心肠。
“曾巩,你当真想背弃祖宗。”
“不好意思,我爹我爷的牌位已经被你们从祠堂扔了出来。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再无瓜葛。
曾家现在怎么样?往后怎么样,和我家无关。
你若是还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就可以回牢里待着,等着本官的审判!”
曾文耀气急败坏地怒骂,“曾巩,你这个数典忘祖的畜生……”
曾巩神情平淡,抬手叫人把人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