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道:“利欲熏心之人,是看不清后路的。”
说完便又对秦方昂说道:“称病告假,任他们去闹吧!”
秦方昂点头,“儿子也有这个念头,正好可以带带望舒和流景。”
秦方载闻言,当即就哭着一张脸,“你俩稀罕望舒和流景,就没想过我那可怜的重儿要跟着秦游在那里吃苦受累。”
他话音刚落,一只鞋子就扔到了他的脸上。
“哎哟!”
他惨叫一声,拿着鞋子幽怨地看着丢鞋子的秦政。
“爹,您打儿子作甚?”
“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的,秦重一走你就没钱用了是吧!”
被戳中心事的秦方载讪笑。
谁能想到,作为秦家的家主,竟然穷到要用儿子的钱,这要说出去脸都要丢尽了。
秦政看秦方载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就头疼,没好气道:“滚蛋!”
“好好好,立马就滚!”
秦方载放下鞋子转身就跑。
翌日。
就在御史大夫胡岑打着巡抚仪仗离开的时候,秦方昂也称病在家。
左云县衙门口。
两辆马车依次停在了平整的水泥路上。
一男一女从马车上下来。
青年模样的秦重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高姣姣的目光却落在前面的秦游身上。
秦游上前当着所有人都面去抱着高姣姣,把高姣姣给整得不好意思了。
等秦游松开。
鲁敬和许济尘急忙上前行礼,“臣拜见公主殿下。”
潘盛到嘴边的夫人立马就被这话顶了回去,结结巴巴地说道:“拜见公主殿下。”
此刻他大为震惊,没想到他们县令的夫人是一位公主。
高姣姣看了鲁敬他们一眼,笑道:“都免礼。”
鲁敬看着秦游和高姣姣二人恩爱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阵唏嘘。
“公主殿下远道而来,臣等不宜叨扰,改日再来拜见。”
说罢便给了许济尘和潘盛一个眼神。
后者会意,急忙拱手道:“臣告退!”
说罢便匆匆离开。
秦游笑了笑,这几个人都是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