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我不会。”
夫子目光如炬地盯着他,右手紧紧握着那把象征着威严的戒尺,缓缓开口说道:“小王爷啊,您可知晓,在这课堂之上,不听讲学乃是大忌,理应受罚。”
“老头儿,你莫不是打我打上了瘾头吧?整日里动不动就要动手打人!”司马季瞪大了双眼,怒视着夫子。
夫子轻叹一声,语重心长地道:“小王爷,老夫此举实乃为您好哇。”
“哼!休要胡言乱语,你分明就是瞧看我不顺眼罢了。”司马季气鼓鼓地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理会夫子。
夫子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只得作罢了。”说罢,便转身欲离去。
司马季不禁心生疑惑,这老家伙何时变得这般通情达理、好说话了?
正思索间,却见夫子移步至韩灵儿跟前,面色一沉,开口训诫道:“身为书童,未能尽到自身之责,致使小王爷于课上分心走神,当受责罚。”
韩灵儿顿时慌了神,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无助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司马季。
夫子见韩灵儿毫无反应,依旧杵在原地不动,不由得加重了语气,厉声道:“还不快把手伸出来!”
韩灵儿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陪着司马季稍坐片刻而已,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司马季这时开口道:“老头,你这是干嘛?”
夫子面色严肃地说道:“小王爷啊,您瞧瞧这位小姑娘,她身为的书童,理应对您起到劝谏之责,让您专心聆听讲学才对。可如今呢?她竟未能履行此等义务,致使您分心走神,难道不应当受些责罚吗?”
司马季听闻此言后,脸上仍旧挂着满不在乎的神情,随口回应道:“老头儿,你心里该清楚得很呐!她可是我的书童,就算真犯了什么过错,那也轮不到你来处罚呀,你这般多嘴多舌,岂不是手伸得太长了些?”
夫子见司马季毫无悔过之意,无奈地叹了口气,缓声道:“罢了罢了,既然小王爷执意如此,那这件事就此揭过吧。但还望小王爷日后在课堂之上能够全神贯注,莫要再心不在焉、虚度光阴了。”说罢,夫子转过身去,缓缓离开。
司马季转头望向身旁的韩灵儿,轻声询问道:“灵儿,方才之事可有惊到你?”
韩灵儿轻轻摇了摇头,答道:“回小王爷,并无大碍。”
司马季微微颔首,表示知晓,随后便不再言语。
然而,接下来的时间里,司马季并未将夫子的告诫放在心上。
他时而与韩灵儿低声交谈,时而伏案酣睡,又或是眼神游离,思绪早已飘至九霄云外。总而言之,对于夫子所讲授的知识,他是一点儿都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