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脖子,还是……”
“嗯……能口服吗?”
黎谨:“不能。”
一针麻醉剂注入,车上众人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甚至费舍尔还贴心的把白布糊回了季辞脸上。
车行驶了大概半小时。
担架床上的季辞猛得起身,“嘶,今天七月十五啊!我忘记给自己烧纸了,我的天地银行存款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把费舍尔都给吓成大眼萌妹了:“卧槽,真诈尸。”
吧嗒,季辞又躺下了。
不信邪的黎谨又给季辞来了一针。
过了一会儿,黎谨皱着眉道:“小季总,你睡了吗?”
季辞十分实诚道:“已死勿扰。”
他知道季辞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所以用的麻醉药已经是平常浓度的几倍,又补了一针,结果还是没让季辞成功躺下。
黎谨敛起笑容,不冷不热的嘲讽了一句:“那看来是还没死透。”
药量再大就该对正常人的神经细胞造成损伤了,但是季辞很明显不是正常人的行列。
黎谨把那装着麻醉剂的箱子往边上一砸,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声响,他很暴躁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又掏出枪,在手中转枪。